谁特么的要谢谢你啊?

耍酒疯

安梨言觉得陆程忽冷忽热,刚才还冷酷无情的让他不要靠近,这会儿又开始关心他的屁股,有大病啊!

他不禁怀疑陆程有双重人格,一个人格叫冷酷,一个人格叫多情。

冷酷劲儿上来生人勿近,多情占据主体又开始打感情牌。

妥妥的有大病。

不想和陆程过多讨论屁股的问题,于是撕掉那张写着悄悄话的纸,团成纸团丢进口袋里。

片刻后,安梨言坐直身子努力听课不理陆程。

社会学的老师是好老师,可就是听不懂,说的都是什么?

尼采的疯狂、巴黎预言者,单个字安梨言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就是组在一起却让人晦涩难懂。

所以当初他为什么要选修这门课程,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都赖何小志,安梨言还记得当初选选修课的时候何小志为了追求播音系的系花而投其所好选了这门课。

后来和系花分手了,也就不怎么来上课了。

看着老教授慷慨激昂的讲课,安梨言的思想在神游,他想到了旁边的陆程,他又为什么要来这么枯燥乏味的课。

满脑子问号,却不想问本人只能在脑子里猜啊猜,猜不到正确答案。

陆程实在是太安静了,安梨言忍不住好奇的瞥了一眼,结果看见一向好学生的陆程在偷偷玩手机,根本就没有好好听课。

好啊,被他抓住了吧!

安梨言端坐着身子微微靠后,视线落在陆程的手机上,他想看看学霸在忙什么。

他的手机没有防窥膜,调的也比较亮,安梨言可以清晰的看见陆程在搜索什么。

【眼睛哭肿了怎么消肿最快。】

“……?”

他这是为谁搜的?

截屏了几个方法后,陆程又开始搜索其他东西。

【男生被打屁屁会哭吗?】

“……?”

这个指向性就很明确了。

安梨言看不下去,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不是说过是眼睛过敏了吗?怎么就是不信。

他咬了咬后槽牙,冷硬的又强调了一遍,“我是眼睛过敏了,不是哭了。”

陆程侧头看过来很轻的“哦”了一声,随即开始搜索嘴硬的人怎么治?

“”

安梨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更不想理陆程了。

这人绝对有毒。

最后还剩十分钟的时候,教授布置了调查问卷的作业。

“周六辛苦大家完成这份调查问卷,两个人一组算期末成绩,人我已经分好了,随机组合,分到谁全靠天注定。”

很快大屏幕上出现了两两在一起的名字。

安梨言很不巧的和陆程一组,这是什么孽缘?

当初拼命偶遇,现在不想偶遇却跟焊死了似得怎么也分不开?

月老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他现在特别讨厌陆程,不想连作业也和他分不开,于是安梨言举手道:“老师,我想换组。”

其他人都没有异议,只有安梨言自己一个人反对这次分组。

教授问:“你和谁一组,反应这么大?”

安梨言说:“陆程,我不想和他一组。”

教授看了看手里的名单道:“你不是叫何小志吗?安梨言和陆程一组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梨言等于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怔愣了几秒后,又快速坐下来道:“那个不好意思,我看错了。”

教授手里拿着名单问:“谁是安梨言?”

没有人回应。

“原来没来啊?”教授笑了,“感谢何小志同学帮我抓住了个翘课的同学。”

安梨言:“……?”

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下课后,安梨言飞奔离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臭骂何小志一顿。

何小志听的心不在焉,嗯嗯啊啊的答应着略显敷衍。

安梨言不满何小志敷衍的态度,提高了音量,“何小志?”

何小志这才回神道:“阿言你说,我听着呢!”

“我刚才说了什么?”

何小志迟疑答不上来,只好投降道:“阿言,我错了。”

“明天请你喝酒。”

然而何小志的这顿酒直到周五晚上安梨言才喝上。

当晚,何小志跟个孙子似得倒酒又赔罪,“阿言,我错了,原谅我这一回吧!”

何小志选的酒吧是陆程工作的酒吧,安梨言抱着膀不是很开心。

为什么要选这里?

远远地看着陆程与客人周旋,安梨言脑子里回想到的是陆程绑着他,打他屁股的画面。

这人啊,现在看着衣冠楚楚,实际上比谁都混蛋。

何小志见安梨言还是不开心道:“那周六的作业我替你去?”

何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