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利生气,也没义务一定要去理解他。只是如果你能稍微站在他那边想想 ,那或许你们两个都会舒坦很多。”

那天晚上,黎溯没能离开医院。他的点滴一直打到了后半夜,护士哈欠连天地来给他拔针的时候,天边已经隐隐有了破晓之意。

耿医生下夜班回家前特意绕路来病房探望黎溯,那时黎溯阖着眼,但并没有睡着。

“黎溯,感觉好些了吗?”

黎溯睁开眼,对耿医生礼貌地微笑:“好多了,谢谢你耿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