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吃酒去吗?”

“这么突然?”顾望舒估算了时辰:“过后还要巡夜,不是太好。”

“去嘛。”艾叶缠着人道:“难得来了兴致。”

“……”顾望舒默了片刻,道:“但要自持。”

艾叶在人家铺子上嗷呜一嗓子哭出来的时候,顾望舒手中杯里的酒险吓得抖出去大半。

他先是慌张往四周看了——好在这会儿路上行人不多,酒馆主又是个见怪不怪的,仍旧平静理着大瓦罐里的酒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