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手指无所依般,忸怩地捏着腰际的两缕丝带,终是果断得视死如归打断人道:“我来之前看过两页苏嬷嬷给的册子。”

“再等等,不能唐突你。”

“我已经是遗孤了,你还想让我当遗孀吗?”

“此话何解?”

“就是,我不走了,霸占你的床,霸占你这个人,还要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如你所言,窝里横呀。”

话音娇柔,落地却如小鼓捶般沉而坚定。

说罢,初棠还伸出手来,恶作剧那般,恣意妄为地蹂躏程立雪的发。

十分的骄横跋扈。

将人满头墨发薅得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