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很抗拒。

太脏了,去开个钟点房都比这强。

然而陆程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扯着他进了厕所隔间,隔间门关上的刹那,便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舌尖急切的撬开齿关,没什么耐心的开始掠夺属于安梨言的空气,继续探索好似要将他的喉咙勾出来。

呼吸越来越困难,安梨言晕乎乎的推了一下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