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声音。

肉棒在体内快速抽插着,密集的肏穴声引得两人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过了很久,肏得穴都要麻了,他才起了射意。

肉穴紧裹着他的粗物,使他头皮发麻,腰眼涌上一阵熟悉酥麻感,感觉要到了他快速抽插起来,速度快到要用嘴对嘴的方式才能堵住她那呼之欲出的浪叫声。

最后一刻,他快速拔出,隔着套子射个满兜。

射完后,男人恋恋不舍的抱着她的身体不肯离去,粗重的喘息环绕在耳际,她浑身黏腻,想挪开身子,却发现身体却像被车轮碾压一样酸痛。

又做了一轮,这回该满意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身后的男人,无意中对视上一双充满欲色的双眼。

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这事没完。

“好了,该睡了。”舒瑶赶紧别过脸,不再与他对视。

可是臀间仍抵着那稍有复苏之意的硬物,似乎在预示着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只见那物像个刚落地不久的不倒翁,没歇多久,就在没有人为的助力的情况下再次顶了起来,然后柱体渐渐挺直肿大,又变成刚才那根青筋暴出的肉棍。

“你你你”舒瑶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小腿一蹬,就要往下跳。

“姐姐,你不会真的以为两次就能满足我吧?”江延一把扣住她的腰身,似乎并不想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刚才不是说好了吗?”舒瑶无语的说。

“说什么了?”他胡搅蛮缠的样子又回来了。

这副赖账的丑恶嘴脸可气死她了。

刚想发作,男人又从腋下伸出双手捧着她的大奶子开始反复摇晃,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就再来一次吧,今晚三次好不好。”

“不好!”她立马反对,最开始口了那么久,后面又做了两次,前后加起来将近两个小时了。

持久战她可受不了,她这副破碎的身骨架实在折腾不起了,何况他就算是精力再旺盛,明天不上早课了?身体不要了?

“求求你了,那就再来一次吧。”他继续发挥着自己的黏人伎俩,缠着她要:“好姐姐,求求了,好不好嘛,就答应我一次。”

只要一句“好姐姐”上场,千军万马都能攻破。

于是她这个没原则的女人又妥协了。

唉,谁让她耳根子软呢

而实际上呢。

当她被男人抱着身子抵在墙边,架在半空中肏弄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忏悔自己的心软了。

好家伙,说好的再来一次,最后他硬是软磨硬泡的搞了三次才结束。

第一次的时候他说射得不尽兴,不算数。

第二次的时候他说不够半小时,也不算数。

第三次他还想耍赖皮,却被她一个大耳刮子打醒了。

“再耍我以后再也不许碰我!”她激动的说着,身体因为愤怒颤抖着,软烂的小穴裹着经久不衰的肉棒一顿猛夹,终于提前将他夹射。

虽然这次也没到半小时,但是已经是她的生理极限了。

就算他不服气,也只能忍着,毕竟姐姐那句“再也不许碰她”,威慑力实在太强了。

于是他马上服软扮乖,一口一句对不起,又是打自己嘴巴子又是骂自己是畜生,把她都弄得没脾气了。

“姐姐你打我骂我吧,我简直罪该万死。”

“求求你千万别不理我,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会冲动。”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是畜生,我对不起姐姐。”

“”认知倒是很贴切,堵得她哑口无言。

“姐姐要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改,还做姐姐的乖狗狗好不好。”说话间仿佛能看到他在摇尾巴。

当狗的时候确实比现在听话,但是她也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性,不过是为了迎合她才扮成那副乖巧的模样。

一个大帅比朝着你摇尾巴示好,认谁都会有些动摇。

“随你吧咳咳不过你真的要节制点,明天不上课了?”舒瑶稍显尴尬,不自然的别开眼。

“姐姐是在关心我吗?”他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眼底的雀跃藏都藏不住。

“我是为了自己着想!我身体受不了!”舒瑶紧忙解释,这也算是实话实话。

“好吧。”他稍显落寞的垂下头,唇贴在她的勃颈处,温柔的吻着,嘴里念叨着,“我明天也是下午课。”

行行,就算下午课也不能这样折腾啊。

“我以后会听姐姐的,节制些。”他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像是挨训的狗狗一样委屈,可还是用力的抱住她的身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只是今晚一想到姐姐要搬走,我的心也不好受。”

“得了吧,也不是生离死别,我只是搬到楼下住而已。”

“我知道,但是我就不能这样偷偷来看你了。”他心里可委屈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