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是老流氓,什么话都敢说

“陆勋!”林清榆娇噌叫了声,羞红脸,“你……你自己穿!”

臭不要脸的老流氓!

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陆勋神色自若上前,真诚握住她的手:“要不,从普通的黑丝袜开始?你现在刚刚心理治疗有效果,得巩固。”

林清榆哪里会不知道陆勋心里在想什么,甩开他的手:“你不要脸!”

说完,她砰一声,把自己关在主卧了。

门外传来陆勋低低的笑声。

“阿榆,我知道你现在跟我还不够亲密。我会等。等你彻底把自己交给我,你就会发现这些都是正常的夫妻情趣,没什么的……”

话还没说完,门内的林清榆吼了句:“扣二十分!陆勋,你现在是负分!”

陆勋:……

--

另一边,陆延马不停蹄赶到乡下小师妹家,连手机也没看一眼。

小师妹指了指不远处一栋白色的三层小洋楼:“那就是我家。”

陆延愣了下,感觉这房子好像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

在他印象里,他觉得柔弱的小师妹应该住在那种破败的老房子里。

李梦澜知道陆延在想什么,连忙解释:“房子刚建好,比较新。上次村里说我们家是危房,要我们重建,还是得多谢你借给我二十万。”

说着,李梦澜低下头:“那钱还没还清呢……我就……”

陆延轻拍了小师妹肩头两下:“没事,我的钱也没放着理财,借给你们,你们还承诺要给我利息呢!这也是理财!”

李梦澜深吸一口气:“那我们走吧。”

走近几步,就听到求饶声。

“啊——别打了,老头子,别打了!”

李梦澜心口咯噔一跳,连忙跟着陆延跑了过去。

刚进门就看到李父在扇自己耳光。

而显然已经被毒打了一顿的李母头发凌乱,嘴角、额头、身上都是血,跌坐在地上,拉着李父的手。

“别打了~我知道你不愿意打我的,都是那个病啊!”

李父继续狠狠扇自己耳光:“都怪我!染了这个怪病!你还是让我去死吧!”

这时,李梦澜的哥哥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景偷偷抹眼泪。

“妈——”李梦澜扑过去抱住混身都是血的李母,哀嚎道。

李父也跟着哭了起来:“你们报警抓我吧!把我这个神经病抓去坐牢,我就不会再打人了。”

李梦澜松开母亲,冲着父亲喊:“爸——不行,我们一家人都要齐齐整整!有什么难题,我们一起克服!”

陆延被眼前的场景给感染了,心口酸酸涩涩。

他想起林清榆和母亲闹得不可开交,又是报警又是抓人的,实在是差距太大!

他扼制不住要帮这家人的心,朝着李梦澜的哥哥走去,关切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梦澜的哥哥摇着头,叹气道:“医生说是狂躁症……说什么精神压力大就会狂躁打人。打人的时候,我们喊他都没反应,像入了魔怔一样,只会把我妈往死里打。”

“那医生有没说怎么治疗?”陆延问。

李梦澜哥哥为难地看着陆延:“有,但那太贵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专业名词,我们也听不懂,就说这次治病,起码得三十万。”

“除了钱,还有没别的难处?你刚说伯父精神压力大。我们应该想办法找出问题所在。”

李父闻言,哀嚎了起来:“都怪我啊……都怪我啊……要不是我……”

全员恶人,玩得666

“要不是我穷,没本事,还得这个怪病,这个家就不会这样啊!”李父嚎啕大哭。

李梦澜的哥哥适时看向陆延,神色痛苦:“前段时间猪舍被人给撞了。也不知道是谁,村里没安装监控,撞了,那车子就走了。

猪舍被撞坏,里面的猪崽都跑出来。有的村民偷偷抓走了,死活不肯承认是我们家的猪。”

李梦澜哥哥话还没说完,李母就嚎啕起来。

“猪崽没了,还要修猪圈,重新买猪崽,还要给我男人治病,这可怎么办啊!”

陆延见这个家庭如此贫困,也动了恻隐之心。

“阿姨,别难过,钱是小事。只要把猪圈修好了,重新买猪崽,日子总会好的。”

李母摇摇头:“靠澜澜那点死工资,够顶什么用啊!别的可以不用管,不能不管我们家老头子的病啊!”

说着,李母看向李梦澜的哥哥:“这样吧,我去卖肾。我卖了一个肾,不还有一个肾。卖了肾,就有钱了。”

李梦澜哥哥抱住李母:“妈,要卖也是我去卖!我还年轻!”

一家四口,就这么“团结”地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陆延被眼前的场景感动了:“叔叔阿姨,你们谁也不用去卖肾。这钱我借给你们。”

李母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