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黏腻蘸血的裤子内裤。

阳台空旷没多少东西,他扶着椅子站起来。忍痛奋力爬上桌跪撅,格外认真的摆好姿势,有种莫名的虔诚。

紧握住右手触额,同手肘一起紧贴白色桌边塌腰抬臀,屁股向天。衬衣被汗浸湿贴服在身上,衬衣底部被血染红。

阳台很大玻璃外墙没有顶,每户住宅的阳台都错落开来不显拥挤。今天天气不错也不晒分外安静好像没有人。

段友田期待着对面有人在看,最好是用高倍数天文望远镜仔仔细细的观察,屁股屁眼不放过一点细节。

“骚货,撅着屁股给谁看。艹,你的主人呢。”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带调戏的语气。分不清真实意图。听不出来是漫不经心还是带着冷意狠厉。

发觉有人说话,吓了他一跳。声音很近,来源像在左上方位置的阳台。

跟着声音想抬头去看,刚一有动作。

“别动,低头,噤声。维持姿势。”简短的命令,段友田本能遵从。

停顿了一会,“没有规矩,就是没有主人。”接近陈述句的疑问,段友田不知道回些什么,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上面又没了动静,段友田不敢动作。更加进入状态,姿势摆正更加标准。服从命令比自己晾臀更有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动静,段友田开始烦躁想东想西无法放空思绪,他不喜欢放置。再说也坚持了挺久了。

还不等他想其他的,一泼滚水正正浇上他的屁股。还来回浇了一下,满满当当浇在又黑又破烂的屁股上。

太过意想不到,开水烫臀本来就疼,滚烫的热水浇上伤处完全勾起痛意。

沸水浇过臀沟,流进臀缝积攒在吃过姜后的屁眼那。更多热水流淌进来,积攒不住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这一瞬间还不至于熟了,段友田疼出惨叫,音色凄惨。

一只黑色袖子,伸直的胳膊从正上方的窗户收回来,手里是倾斜到底的马克杯。

这窗户的位置大概是卧室吧,段友田抬头去看,正看到拿着杯子的手收回去。顺手关上了窗户。

手掌撑着桌面,缓了很久,盯着上方的窗户又看看左方的阳台,没等到人来找他搭话。

不得已返回室内,咬牙冲了个凉盐水澡,让ai取来药。收拾干净,自己上药止血消毒又请ai帮忙包扎。

都是顶级外伤药,止血效果非常快,更好的优点是非常疼。

躺上床趴下,品味这一切疼痛。渐渐昏睡过去,这一通下来太累人了。

一觉睡到下午,太阳西沉。段友田爬起来想找些吃的,厨房只有能量液没准备食物。有他也懒得做,最讨厌做饭做家务。何况挨打后做。

撑着破败的身体翻遍家里连零食都找不出来,询问ai没有那确实没有了。灌了两支营养液准备出门逛逛。

居民区面积很大,内部就有商铺,各式便利小店大多没人服务自助收付款。

段友田四处瞎逛,一会儿就走出了薄汗。目测有家纹身店有人,有些好奇想进去去看看。

疼的实在厉害,果断放弃乱走,走的太远回不去。

开门小小惊了一下,一眼就见屋里趴着的两个光屁股的人。

“一个人来,应该是吧?稍微等一下,忙完这两张屁股就好。”外侧长相粗犷的纹身师撇了一眼门口就不再理人。

店里刚好六个人,趴着的两个很明显在干嘛,两个纹身师正忙碌的工作,还有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等人。

全是男性,也对这个小区的住户本来就全是恋痛或者有性虐暴力倾向的男同性恋。

两个坐着等人的,其中一位身着整套西装皮鞋,领带配饰考究切合。衣服熨的平整没有褶皱。还带着细框眼镜,看上去一丝不苟。

“现在这个星球上有几位兄弟工作忙到西装皮鞋都来不及换?”

“视力问题更是随便就能治好,戴着眼镜。不是崇尚自然就是,这是性癖吧,或者为了好看?男人正装确实好看。”

“无论是攻还是受,正装下跪,或者扒下他的西装裤,拿他自己的皮带对折,狠狠打他屁股。跪着嘴巴撑开,运动太激烈,细框眼镜挂不住。最终掉在地上。”

打量的目光太明显,被人回视回来。不算凌厉的目光,直接吓的段友田低下头不敢再看。

另一位穿的就正常舒适多了,运动休闲风21世纪的街头时尚。横拿着手机看着在打游戏,不是全息是以前流行的手游。

他没管段友田的目光,闷头打游戏,不像特别在意输赢,没有沉迷。

靠近门的台子乖巧趴着的人屁股上纹满了污言秽语,各种手写字体,楷书、隶书大小不一方向不同。满满当当布局凌乱又和谐。

和天真幼态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可以看吗?”段友田不太确定的询问。

没有人回答,趴着的坐着的没人说话。最后还是纹身师轻笑着说话了,“称谓都纹屁股上了,立牌坊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