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屏轮流播放。

甚至连打开电视也都是乔似锦的广告和代言,和天天在电视剧看到的还不一样,乔似锦很少出演电视剧。

基本都是大製作的电影。

“可是我刚才听你说,好像你女儿身边有人…怎么是闺蜜吗?”

“快跟我们说说,是不是也是哪个电视上经常能见到的大明星?”

牌友们开始纷纷八卦起来,落芳这时候就不好开口了,于是只能开始找借口搪塞。

“哎呀,你们问这么多干嘛,这圈子里的事情纷纷扰扰,沉沉浮浮的,咱一个当妈的也不好问。”

“我能知道旁边是谁吗。”

打着马虎眼,落芳就开始手指落在翠绿色的麻将背上面开始搓麻将牌。

不过自然有人被糊弄过去,也有人不被糊弄过去,有一个人不屑的一笑,看样子年纪差不多和落芳一样大。

“让我猜猜,最近你们家那位闹得满城风雨,咱们大街小巷可都知道了,这国家…也没说不可以结婚,怎么说,要不带过来让我们看看。”

“南山的电器我用着很好啊,就是那个开关有点不方便,下次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提提意见。”

这个“她”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乔似锦和傅清云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这对于落芳来说不能算是一件坏事,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坏事呢就是自己抱孙子孙女的愿望遥遥无期了。

好事呢就是大名鼎鼎南山集团的继承人是自己女儿的追求者,这是男是女,在现在这个世道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女儿有魅力啊,看看下至咿呀学语的几岁幼童,上至在家七老八十的爷爷奶奶,没人不知道乔似锦的大名。

这说出去自己都脸上有光。

开始抽取了几张麻将,将自己桌上的牌并列开来,落芳继续糊弄过去:“瞧您这话说的,那人家千金大小姐,咱们似锦在她面前虽然能讨几份欢心,可我们去那就不一样了。”

“我这丑话说在前面,虽然人家没少往我家里送什么车子房子啊,但是我也没怎么见过人家,反正这心意到了就行了。”

“人家大总裁,高层,日理万机的,来我们这地方,恐怕只有商谈收购咱们这条街的事情。”

话里话外又开始在秀,只听得一些人暗暗羡慕,眼红嫉妒,这时候对于自己女儿的女婿门槛性别也就没卡那么死了。

要是个个都能有像傅清云那么有钱的主,这就是不生大胖孙子孙女,也好说啊!

而且,落芳还真不是吹牛,她手底下有几栋房子,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这各路关系就光打点都不知道要花多少。

为什么——你忘不掉我?

“我们俩现在这样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乔似锦伸出自己的手指,眼睛盯着背面看了看,又盯着正面看了看,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卧室的灯就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台灯,这样的感觉很朦胧,空调还在徐徐的吹着。

“傅清云…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很难回答?”

乔似锦侧过头,看着傅清云的样子,傅清云显然是没有睡,但是在装睡,对彼此都非常熟悉的,两个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究竟在干什么。

“不是…如果不睡觉的话,我会想一些别的事情。”

认真的回答着乔似锦提出的问题,傅清云隻觉得自己是一个动了妄念的罪人,直到现在,乔似锦都很介意自己的触碰。

这几天,乔似锦对自己的忽冷忽热,让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傅清云第一次感受到了原来被人拒绝的感觉。

不过这更大的反差感是乔似锦之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甚至可以说,乔似锦很依赖自己。

“在想什么事情?”

逐渐靠近,乔似锦的腿压在了傅清云的大腿上,眼眸里面倒映着台灯的光芒,洗过澡之后,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傅清云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想听告诉我…好不好?”

指尖一点一点在被子上攀爬,游离到了傅清云的胸口处,两人逐渐缩短的距离,被子之中的缝隙也开始变得不见。

“姐姐。”

红唇贴着自己的耳垂,乔似锦眨了眨眼睛,极尽魅惑姿态的叫了一句。

几乎让傅清云失去理智。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傅清云的手指抓着床单,转过来看着乔似锦,但又不敢靠得太近,两人之中始终有一点距离。

这就是傅清云认为安全的距离。

如果再近一点,傅清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早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是一个成年人,所以她也会有欲望,她也会有渴求。

“似锦…别这样叫我…我有些受不了。”

很久没有在称呼的名称重新叫出口,傅清云没想到自己比乔似锦还要慌乱,还要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