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听着,冲着韩时宴竖起了大拇指。

她站起身来,有些雀跃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我有一点要补充的,那就是你有没有想过江浔为何要留下那么一副《观鹰图》呢?如果说那锭金子是他良心不安留下的证据。”

“那么《观鹰图》又能证明得了什么?”

“幕后之人此前根本就不知道江浔留下了东西这件事,也不知道马红英是张大人安插进飞雀组织的细作。他更加不知道马红英将金锭偷偷给了褚良辰,揭发税银案。”

“自然也不知道《观鹰图》被马红英上交给了齐王。他同齐王做约定,是袁惑代劳的。那个时间李三思已经查抄了齐王府……”

“所以,那张《观鹰图》现在应该就在皇城司里……”

顾甚微说着,猛地转身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我说得对吗?张师兄!”

韩时宴陡然一惊,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了张春庭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他双手背在身后,迈着优雅的步子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