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一巴掌不偏过去反而将另一半递向徐峥更顺手的位置。

“这不是余家主让我叫的吗。”不去理会余诃递过来让他打的脸,他一把抓住余诃的短发抬起头颅,还未等余诃的求罚声响起他就松开了手。

徐峥拉过身旁自他醒来就一直服侍在他旁边还挨了他一脚的侍从,他的血粘在衣衫上味道并不好闻,徐峥手不老实的在他腰上摸过。

“你很害怕余诃?”

侍从连忙双膝着地跪下不知怎么回答“奴,奴。”

“没事,我也怕。”

话到此余诃头伏地磕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努力不占位置,免得惹得主人更加厌恶。

“我赏你个恩典,去把余家主的脸抽烂,如何?”

侍从着实害怕,身子颤抖的严重,“求主人,求您了,家主是您的所有物,奴不敢。”

徐峥轻笑了声,又把人拉起来,手指抚摸着侍从的手,口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与不可质疑。

“也是,这么好看的手就为余家主这脸打肿可惜了,用戒板抽吧。”

“是。”

侍从顺从应是,压下心底的恐慌,接过主人手里的板子。

为家主加重了责罚啊……

余诃积压深重,这些底下的人无一不怕,余诃的一句话便能让他们重新回到训练营,重复那一日一日的折磨。

侍从现在既怕主人不满意,又怕家主秋后算账,身后的鞭伤隐隐作痛。他咬牙把戒板横抽在余诃的嘴唇上。

力道很大,余诃的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方块红印与白皙嫩滑肌肤形成对比,余家训练营教导过每一个出来的奴隶施刑,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打的痛打的好看,侍从用的是最大的力气。

“一,贱奴谢主人责罚。”面对如此的余诃背挺的很直,声音迅速清晰,完全不见挨打的痕迹。

“二,贱奴谢主人责罚。”这一板子重叠在上次的位置,痛处的叠加只能更疼,嘴唇已经裂开出血,但余诃仍是眉头也没皱一下。

“三,贱奴谢主人责罚。”

…………

十下过去后,那张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嘴已经肿胀难堪,血珠溢出染在挨打的伤口处,而余诃全程只有呼吸声和口齿渐渐不甚清晰的报数声,再无别的痕迹彰显他在受罚。

徐峥咋舌,他以前光知道余诃罚人厉害,也不知道他自己挨打能力更强啊,这么一通下来连呼吸声都没加重。

徐峥冷哼一声,本来打算让余家主坚持不住哭着求饶的想法落空,但也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说的他是主宰,可这余家上上下下都听的是余诃本人的话。

“余家主,罚也挨过了,你来跟我解释一下吧。”

“是,请您允许贱奴为您解释。”余诃膝行上前两步,想着从前老师教导的话语,俯下头将刚刚挨过狠打的唇瓣干净的那一块贴近余诃的脚,轻轻一碰就离开了,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怒火了。

毕竟他一个卑贱的奴隶哪有资格触碰神明,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您可曾听过神明与信徒的传说。”

徐峥愣住,什么传说乱七八糟的,他从小到大就一直生活在贫民窟里,学的是打架掠夺,拉帮结派。

对他来说,之前的事让他遇到余诃这个人就已经是他这辈子不敢想象的事了。

这个阶级,他这辈子都无法逾越。

想到这里徐峥不由就烦躁,一脚踹在余诃身上。

余诃感应到主人的动作,连忙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递上去任由被踹,被踹的方向改变又立马回到原来的位置。意识到主人不想再踹了余诃才继续说。

“在传说中信徒亵渎了神明,神明诞下神子,神子却只能堕往人间。”

“神明对此无可奈何,就为奴隶烙下印记永生相随,终生和后代永远服侍神子,而奴们就是这一代为神子准备的奴隶。”

“您本该在元都出生,元都上曾阶层都是您的奴隶,都应该朝拜您。”

“但是您这一代神力出现了问题,降生位置改变,奴隶未能及时找到您,请您责罚。”

说罢,余诃又把头狠狠的磕下去。

听完这些事的徐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是什么老套的骗人故事和童话啊,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但事实上是余诃和其他的人都跪在他旁边了,由不得他不信。

“我还有一个问题,余家,或者说你是什么身份地位。”

余诃思考了一下,斟酌话语道“余家是当今势力最强大的家族,可以说是当今世界的主宰。”

徐峥听了后冷笑了声,本该是忌惮的心情被怒火所吞噬。

“所以你他妈一个世界第一来和老子抢那些订单,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说到这里,徐峥已经忍耐不住的想要动手,狠狠的抽这玩意一顿。

余诃被吓得瑟缩下,马上将鞭子奉上,背部被贯穿的鞭痕痛意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