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通常五点钟起床晨跑,六点钟吃早餐,七点钟准时进入工作状态。

作为祁言的太太,沈晴有着和他如出一辙的作息时间,只不过祁言能睡着,沈晴却一夜未眠。沈晴将熨烫好的西装递给祁言:“昨天又在书房工作到很晚么?”

“嗯。”

“注意身t。”

“好。”

早课安排在八点钟,位于主校区3号教学楼,祁言带着设备走入教室。个别踩点的同学很容易与祁言撞上,礼貌弯一下腰称一句老师就往座位上逃。

祁言从不点名,上课也从来不管课堂纪律。最开始教务处总是含沙s影地说某些老师的课堂纪律差劲,不收手机,不管逃课,但他们请来祁言又花了些功夫,谁都知道祁言是校长的新宠,又不敢得罪他,索x就这样过去了。

抓课堂纪律还不如去祁言的车上抓人,教务处负责的老师可能会更惊喜。

教务处管不住,不好闹得校长脸面不好看。不能砸招牌就只好给祁言送人情,既然祁言不管,那查课的任务就落到了学生部门的头上,所以祁言的课每节必查。

夏沨嫌正常课程走得太慢,课程多半能逃就逃,得知这门课每节必查,在背后骂祁言的时候刚好被祁言抓个正着,夏沨面不改se地叫了句老师,遛到了空空如也的,欧债危机……”

祁言讲话速度并不算快,夏沨打开课件记笔记,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抬头。

主要是他刚开始讲课,夏沨就算现在想打断也不太合适,就把开关先关了。夏沨暂时想起自己的本职身份还是名学生,就托着腮听祁言讲课。

祁言上课的时候不板书,就抱着电脑和pad来上课,在app上g画的字迹偏锋利,英文的话不是花t,更像是中世纪羽毛笔下流泻出的手稿,很流畅,美学价值颇高。中文偏好写繁t,夏沨能看出来祁言的笔法,但觉得应该很少有人会像他这么练。

应该习过张旭和柳公权的贴,狂草飘逸的程度视心情而定,yu求不满的时候更指张旭,平时规整一些。

字迹可能改变一下有点容易,夏沨也能做到,但顿笔的习惯不太好改,所以夏沨更觉得他奇怪,这两个风格往祁言手上一落,根骨竟然变得瘦y起来,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反正夏沨自己写不出来。

夏沨画画还凑合,美术史修得略有些稀松二五眼,只有书法篆刻上知道得还清楚些,她对字迹的审美向来很挑,觉得篆隶楷行草哪个形t都跟祁言不挨着。

可又觉得祁言的手漂亮,一笔字也漂亮。

这大概是夏沨除了想跟祁言shang之外最好奇的事情,只不过到现在她还没ga0明白。

祁言在x之外几乎没给过夏沨触及他私人领域的机会,就连x1ngsh1夏沨还是得一步一步试探着行动,祁言通常就是逮住她猛c,夏沨只有上下流水的份。

夏沨总以为知道了祁言落笔的节奏就能了解他这个人,可是他收缓不定,夏沨有点抓不住他。

愣了愣神居然过去大半节课,夏沨扫了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下课了,于是夏沨从今天的课件里随便扫了几眼,准备从中挑出来一个问题打断祁言。

——

夏沨: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祁言伸手:你sh了。

“老师我有问题,负外部x的财政政策有几种方法可以解决呢?”夏沨举手。

祁言的眼睛扫过来,夏沨xia0x难耐地含了一下,然后她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从祁言的视角来看,夏沨那块手机屏幕上正在给他做一场x直播,很漂亮的yda0口,含了一颗饱胀yuwang的跳蛋,巧的是他居然还是现场的当事人。他能看见夏沨向桌子下伸出的手,屏幕里透着水渍,夏沨背对着所有人,只对他一个人露出满脸春cha0。

“你觉得呢?”祁言反问她。

祁言声音偏低,带磁,身t里的东西都被他的声音蛊惑,在夏沨t内冲撞。

夏沨想了想,手指咬在嘴唇上,“嗯,根据丁伯根原则,一个工具只能解决一个目标。”

“嗯?”

祁言的意思是,所以呢?

所以祁教授你现在应该想想,我是该忙着ga0cha0还是忙着给你一个答案。

夏沨很敏感,在祁言面前更加敏感,她可不信祁言没看到她汁水横流的样子。

“所以要具t情况具t分析,要看目的是什么。”

这话还真是万能句式。

“这个问题课间给你解答,我们继续上课。”祁言说。

通常祁言不会介意别人课堂上打断他,但在课堂上g引他的后果,夏沨还没试过。

夏沨就一直含着等到下课,祁言时不时会向下看一眼,夏沨知道他一定看见了。

下课的时候,反正周围都开始吵起来什么都听不见,夏沨把开关推到了最大。

祁言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但显然有另一位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