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温百口莫辩,他很想说不可能,可是他又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做。

“那你的伤?”

“狠心的雌君,你太激动非要玩刺激的,把我……”

“可以了!”阿尔温捂住谢黎的嘴巴,恨不得拿根针把这张讨厌的嘴巴给缝起来,他气得眼尾泛红,说道:“那你要怎样?”

要是想把他交给雄虫保护协会,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