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怕是不妥吧,你有什么不能当着我这个嫂嫂和你大哥说的,还需藏着掖着。不知情的还以为弟妹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还未等楚仁庆开口,郑氏直接不悦道。

谁知道沈氏这个贱人打的什么算盘,不带他们妙妙去赴宴也就罢了,现在还当着她的面要勾引她的夫婿。

这是当她是个摆设不成。

有什么话,还要老大跟着她走才能说,这明摆着就没安好心。

郑氏赌气伸手跨上楚仁庆的臂弯,她让沈氏好好瞧瞧这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婿。

“弟妹,我随你走。”楚仁庆直接推开郑氏,三弟妹寻他一定有要紧的事儿。

郑氏一愣,“老爷你……你怎么能随沈氏走呢!”她没有想到一向对她相敬如宾的丈夫,为了沈氏这个贱人,一把将她给推开了。

这才不过几日,老爷是被沈氏这个狐狸精给迷了眼不成!

楚仁庆他知不知道他这是在众人面前打她的脸。

从她入大将军府以来,她伏低做小去讨好沈氏。

沈氏却对她的示好并不领情,现在看着她被老大冷待,沈氏心里指不定乐成了什么样儿。

楚慕并不知晓郑氏心中所想,连看都都没看郑氏一眼,直接出了内堂。

阿昭现在在外面冲锋陷阵,他也不能拖阿昭的后腿。

既然将毒妇送进了监牢,接下来就是履行与杜家的协议了。

先由他来说服楚仁庆。

于子桓和楚仁庆紧随其后,郑氏急得直跺脚。

“贱人、贱人、不得自个儿丈夫欢心,就去勾搭别的男人,她怎么就那么下贱不甘寂寞。”

一旁的柳氏翻了一个白眼,她端庄稳重的嫂嫂还不如她呢。

这骂起人来也够脏的。

“嫂嫂可管好自个儿的嘴,现在母亲被抓,这大将军府可是她沈氏的天下了,若是被她不喜,被赶出府去,丢的可是嫂嫂的脸面呢。

这男人啊都喜欢花容月貌娇滴滴的小娘子,人老珠黄的人啊就别再作妖了,想着法子拢住自个儿丈夫的心才是要紧事,其他的都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柳氏脸上。

柳氏被打的一愣,她刚才昏迷不醒的丈夫此刻清醒了过来,一双眸子盛满了盛怒。

“老……”一声老爷没喊出声。

又是“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柳氏脸上。

柳氏捂着面颊本能地往后退了退。

楚仁杰伸出手一把抓住柳氏的手腕,手上不曾停下,对着柳氏一阵捶打。

嘴里叫骂着:“你这个贱妇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不嫌弃你出身卑贱不嫌弃你粗鄙不堪,该有的尊荣一分不少你的,你怎么敢瞒着我将家产都补贴给了柳金宝那个畜生。

你怎么敢的贱妇!”

柳氏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楚仁杰他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是谁给他说的,是谁害她!

贱人、贱人!

“老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谁人告诉老爷你的,告诉老爷的人一定是心肠歹毒之辈,挑拨你我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

她不能都认,否则楚仁杰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现在娘家她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那个无法填满的无底洞。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楚仁杰这个畜生和善俊和善安两个儿子。

她的地位不能动摇,不能被后院的那个小浪蹄子给取代了。

她的善俊和善安嫡出的地位不能被任何人动摇。

“贱人你还在狡辩,难道善俊和善安还能诬陷你这个母亲不成!”楚仁杰将今天所受的打击和气,统统发泄在了柳氏身上,对着柳氏又是一顿捶打。

拳拳到肉,恨不能将他身上的屈辱都给打散。

柳氏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怎么会是善俊和善安出卖她这个母亲。

她可是他们的娘啊,生他们养他们的娘。

她知道善俊和善安对她心里有怨气,但是她没想到这份怨气会这般重。

郑氏嗤笑一声道:“二弟妹有功夫瞎操心我们大房的事儿,还不如好好想想自个儿该怎么过活。

夫君不喜,孩子不亲,二弟妹怕是第一人吧。”

郑氏心里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虽然老大跟着沈氏走了。

但是老大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妙妙虽然现在埋怨她这个母亲。

但是妙妙在外人面前还是会向着她这个母亲的,而不是像这两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爹虐打自己的娘。

不仅不出手阻拦,甚至她在他们眼中看到了一抹快意,当真是让人心里发寒。

楚慕领着楚仁庆和于子桓径直回了书房。

他熟络地坐在他平日里坐的椅子上,前面是一张案子,案子上摆放着几本兵书和一些竹简。

楚慕率先看向于子桓道:“子桓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