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给我们交房费也是因为我们手中握有你陷害于子桓的把柄。”

“当年你……”

秦会还要继续说下去,但闻老族长沉声说道:

“秦家小子,我们家状元待你不薄你如此陷害他,就不怕回到锦州无法向你族人交代吗!”

秦会立马听懂了老族长的威胁。

秦家在锦州虽然不依靠楚氏过活。

但秦氏远不及楚氏。

秦会脸上的恨意更深了。

今日他若妥协,明日便是他和秦氏一族的死期。

“老族长不必恐吓我。”

“王爷当年楚状元让我们替换的银钱和于子桓原本破旧的荷包,学生我都留着呢。”

说着秦会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就连当年状元兄给我的银钱以及信件我也留着。”

当年他和柳立,一人引走于子桓。

一人留下偷换于子桓的银钱。

当时留下的人正是他。

他留了一个心眼,将那十两银子和荷包都留了下来。

他还故意给楚状元写书信以此事要挟楚状元给他银钱。

要的次数多了,楚状元由一开始的见面给他。

到后来不耐烦地给他回信和银子。

这些年他和楚状元往来的书信他是一封都没丢,好好地保存着。

就连来京都他都带着。

说着秦会从怀中掏出当年他换走的于子桓的荷包。

里面装着的则是秋娘为了于子桓能参加乡试卖身的钱。

楚状元目眦欲裂地看着那个荷包和拿着荷包的秦会。

这个小人,他居然瞒着他留了这么多的后手。

当年他也询问过换出来的银钱,但这畜生说是于子桓的东西破烂不堪他给丢了。

银两则是被他用掉了。

沈昭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威压和怒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