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品尝的。”手下边朝「银狐」走来,一边说道。

“joder,她这酒可比我们帮派里那点劣质酒好喝多了,可能是里面加了药吧,劲头比普通的龙舌兰足多了。”她晃晃酒瓶里残余的迷药说。

「银狐」解开罗莎的外衣,搜身以确保罗莎没有留有武器,她在自己的人身安全上可是十分谨慎的。当然她没有搜出任何对她不利的工具,但她搜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

「银狐」扫描信件上的内容,举起酒瓶,将剩余的迷药一饮而尽,对手下命令道:“把她搬下楼吧,老鼠应该去把她的马牵出来了,希望那家伙不要多事,不小心顺走平克顿那几人的马就麻烦了。”

把信按照原样放回了罗莎衣服里,「银狐」将酒瓶往床上一扔,骂骂咧咧地与手下离开了房间。在走到平克顿的屋门口时,「银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而后与手下扬长而去。

月光温柔地撒在罗莎的脸颊上,四周一片寂静,上帝与母亲都没有回应罗莎的话语。

但罗莎还是闭上自己的双眼,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渗入枕头中,罗莎又一次在悲恸中入眠。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踹开,罗莎从睡梦中惊醒。她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喝得晕头转向的女人背着光,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嘴上骂着:“joder!”

她往嘴里灌着“啤酒”,扫视着房间,视线最终锁定住了罗莎,嘴里嘟囔了一句:“红头发?”

紧接着大步迈向了罗莎,在月光下,罗莎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样貌,罗莎的呼吸也停滞了——那女人的脸颊泛着酒晕,长相偏向墨西哥佬,皮肤色度却白上几分,她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如果路上偶遇到这样的女人,一定会止不住回头观望她,可惜罗莎的注意力不在此人美貌的脸庞上,而是她的脸颊、她的墨西哥帽,以及她脖子上的银狐披肩。

她是「银狐」。

罗莎浑身的血液倒流,她面对着杀母仇人却动弹不得,似乎所有的勇气在此刻泄了个干净,左轮离她的手只有两英尺的距离,她只要此刻起身就能掏出枪对准「银狐」。

而罗莎浑身在发抖,她眼睁睁看着「银狐」一步步走向自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左轮手枪,连同枪袋一起朝后方扔去。

也就是此时,罗莎才发现「银狐」的手下同样进入了房间,而现在唯一的机会是她绑在腿上的匕首。罗莎咬紧牙关,她颤抖的手伸向右腿,可此时「银狐」在她的右边坐了下来,带着浑身的酒气。

「银狐」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她的眼神却一点也不像个醉酒的人,像锋利的刀刃,洞悉一切真相,直直剖开罗莎的内心。

「银狐」一把抓起了罗莎的右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罗莎被她按在了床上,「银狐」的手直接掀开罗莎的裤子,露出其中的匕首,她解下匕首同样扔给了手下。

「银狐」俯视着罗莎,她发出嗤笑,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简直不把世间的一切放在眼中。

“戈佐——就是你今天遇到的那个吉普赛女郎,听她说你找我?”

“是、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银狐」一只手钳制住罗莎的两只手,她坐在罗莎的腹部,举起自己的酒瓶又饮下满满一口。

“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质问「银狐」,她会动手杀死自己的,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仰慕您已久……”罗莎咬牙切齿地说道。

「银狐」眯起眼睛,她问道:“你叫什么?从哪儿来的?”

“我……我叫罗莎·多茉歌,来自东部,我、我杀了人,除了投奔您别无去路。”

「银狐」露出玩味的神情,但她说:“原来是这样,那跟我走吧。”看来是信了罗莎的谎言。

“去哪儿?”

“去帮派的据点,还能去哪儿呢?来喝点酒。”

“我不怎么喝……”

「银狐」的啤酒瓶几乎是往罗莎的嘴里灌进去的,到了嘴中罗莎才发现那并不是啤酒——而是龙舌兰酒。

几口烈酒下肚,罗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醉”晕过去。

「银狐」捂着脑袋对手下说:“下次让戈佐给我换点药,这酒喝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戈佐的酒是用来迷晕目标的,可不是给你品尝的。”手下边朝「银狐」走来,一边说道。

“joder,她这酒可比我们帮派里那点劣质酒好喝多了,可能是里面加了药吧,劲头比普通的龙舌兰足多了。”她晃晃酒瓶里残余的迷药说。

「银狐」解开罗莎的外衣,搜身以确保罗莎没有留有武器,她在自己的人身安全上可是十分谨慎的。当然她没有搜出任何对她不利的工具,但她搜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

「银狐」扫描信件上的内容,举起酒瓶,将剩余的迷药一饮而尽,对手下命令道:“把她搬下楼吧,老鼠应该去把她的马牵出来了,希望那家伙不要多事,不小心顺走平克顿那几人的马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