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打打杀杀的,韩御史还是在汴京惩恶扬善的好。猫儿硬是要挤进鼠道里,那是要被卡住的。人与人一生下,就注定是要走不同的路的。”

韩时宴手心一酸,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不可操之过急。

“韩某有一件事想要请教顾亲事,韩某现在开始习武,可还来得及?”

顾甚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猛地一下坐了起身,疼得呲牙咧嘴的,“你认真的?”

她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韩时宴,见他一脸的认真,并没有任何玩笑之意,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没有这个必要。这一回是特殊情况,平日里你在汴京做御史,根本就没有什么打架的机会。”

“且你可以再寻十个八个长观相护,自是高枕无忧。”

见韩时宴没有打消念头的意思,顾甚微再次摇了摇头,“习武很苦的。你可知我为何水性不错?那是练轻功水上漂的时候,落水呛出来的。”

“我刚开始学轻功的时候,阿爹同阿娘天天领着我天上地下水里满汴京城的跑。”

“我有一回提着一口气在房顶上跑,结果那下方院子里的饭菜真是太香了啊!我一馋没提住气,掉进了人家办酒席炒菜的大铁锅里!”

韩时宴想起那画面,不由得嘴角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