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初尔本就穿戴整齐,他把鸡巴塞进裤裆里,后撤几步坐到椅子上,堂而皇之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区长。

“你可以回去了。”发泄完的性欲的区长明显心情变得更好了,他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地来一发了,信息素也在彰显着他的愉快。

他的刘海也被汗打湿,不规则地往额头上贴。

黎南还处在高潮的余韵期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跪下来道谢。但很快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晚上有人会带你过来。”

“……是。”

哪里有他反抗的余地,黎南苦涩地想,他用手肘撑着桌面,慢慢地站起身。

可他一站直,便觉得穴口要流出什么东西,beta的后穴本就浅,虽然被闻初尔按着射进了体内,但还是因为重力往外落。

黎南只得夹紧了屁股,生怕真的要滴下来。

闻初尔还怕他不够尴尬,又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轻轻的,带着调情意味。

“给你堵上。”闻初尔吹了声口哨,他把亲手饶到黎南脖子上的领带拿下来,团成一团,塞进了黎南的后穴。

比起柔嫩的穴肉,领带的质量再怎么好也显得粗糙。

黎南不住喘息,手指抓着桌沿,敏感的肠壁被布料蹭得泛水。

尽管闻初尔已经收回手指,坐到一边,他还是缓了一会儿才好。

黎南正想走,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连着底裤都被割了一半,恰好露出惨遭蹂躏的臀峰。

要是以这样的姿势出去,岂不是谁都知道他被男人上了。

早被深埋心底的羞耻心一跃而上,黎南艰难地看向早已乖乖坐着的闻初尔,对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走。

“区长。”黎南吞了口口水,“我的裤子怎么办。”

闻初尔一挑眉,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

他思索了一会,弯腰拉开收纳柜的柜门,柜门里似乎堆着不少东西。

他从里面挑出一件还算干净的灰色t恤,扔到了桌面上。

“应该能遮住。”闻初尔发泄完之后一向很好说话,何况黎南表现确实不错,他也很满意。

“是。”

这办公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黎南不敢多想,闻初尔怎么吩咐的他就怎么做。

t恤勉勉强强遮住他的臀部,但一摆腿,屁股就有点凉飕飕。

这样的装扮怎么看也很奇怪,可他也没胆子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踉跄地走了。

他一推开门,门外就是站着岗的工长,黎南愣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还带着情色的气味,但工长往日那副不屑的神情已然转变。

“现在我们算是同事了。”工长露出他抽烟抽得发黄的牙齿,笑得很谄媚,“别忘了当初是谁带你过来的啊。”

黎南白着一张脸,神色算不上好看,但他还是尽量地迎合着:“是,我会记得您的好。”

闻初尔半身都靠在椅子上,双脚悠闲地来回晃悠,右手不住把玩匕首,刀锋从他舞动的指间飞来掠去。

四天前的上午,他的床伴之一,办公室的另一张办公桌的借用者,从那个人身上,他得到了背叛。

那个该死的oga,寄出去的每一封信,都在用暗语传递着n区的情报。

事发的那一刻,oga痛哭流涕,抱着他的腿求饶。

然后闻初尔用那柄匕首,把他的十根手指顺着指节一一切下,艳红的血染红了刑室的地板。

仅剩下的那些,也许有人是无辜的,但闻初尔向来不在乎,他只消把那些oga扔出去,自然会有人帮他解决。

而那个最该死的家伙——闻初尔想到了他的死状,自己给他注射了强行发情的药剂,再把他丢进了午夜的n区街道里。

,足以让人窥见他的心境,他紧紧皱着眉头,在封闭空间里的另一股alpha信息素却如此内敛,闻初尔存心想和骨肉至亲吵一架,就算是挨打也好过这样令人反胃的沉默。

但时远懒得搭理他。

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反反复复地去看沉默不语的时远,时远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不清表情。

“现在暂且解决好了,从f区调了一点队伍过去,那些作乱的都杀了,先瞒下来,但事情闹得有点大,善后工作可能要耗很久。”

“嗯。”时远没有给他眼神,“你处理就行。死人人数算好,别显得太多。”

对话到此应该要结束了,但闻初尔抿着唇,有点忍不住了。

“你应该要把他看好。”闻初尔想将烟盒拿出来,但指尖的颤抖让他拿捏不住,最后还是放弃了,“不然黎南也不会……”

“闻初尔,他不是我送出去的,护送的人也不是我挑的,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有问过我吗?”

时远没回头,言语间都是谴责:“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把黎南身体调理好。”

闻初尔点点头,他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