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瞄准镜,利落上了膛口,扣板机,对准窗口的人影,忍了又忍,没出手。

“先生,老东西在和情人幽会,不关灯。”

通话里,先生在午睡,没反应。

先生的意思,大概是不要这么粗鲁,不要轻举妄动。

安德鲁家的饿狗乱吠,schreyer打开车门,随意摸到点东西,朝恶狗扔了罐过期的鳗鱼罐头,饿狗终于安静了。

schreyer瞧着光倍镜里的画面,皱眉:“60岁,靠吃药吗,真的起得来?”

别墅里的两具身影亲上嘴巴。

终于,schreyer调了个微偏的位置,精准打落对方屋里的灯盏。

惊得老头和情人尖叫。

第二次上膛,老头挂在卧室柜台的眼镜也跟着碎了干净。

老头匆匆忙忙下楼,喊仆人,“报警,快报警,英国要乱了。”

schreyer嘲讽满满地自言自语:“engnd的police出了名的‘穷’,且办事效率差。”

深夜打个灯练练手感,schreyer主动挂电话,不打扰先生睡觉,擅自作主,先生兴许不开心。

那两天,教育部依然没什么反应给小太太。

倒是安德鲁教授还没发觉自己做的烂事,总说富人区有坏份子出入,怕死得很,凭自己是高校教授的身份要求police全力调查,police当他老眼昏花。

子弹很绝,会自动成粉末,schreyer单纯没这么忍过事情,一般遇到都是直接出手解决掉。

schreyer照样像个没事人,老实给小太太买咖啡,拎包,陪她去演讲,陪她开画展。

小太太包里很多糖,总会分他,劝他少抽烟,那烟特製的原料烟丝製做,比先生抽的还烈。

schreyer隻点头,不回答。

在她闻不到二手烟的地方,照样抽,遗憾,不能去迈阿密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