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目光里全是算计。

等他们走了,安宁再也忍不了,疼得呜呜呜地哭起来。

“哥哥,我好疼。”

顾渊抱着她坐下,剑眉紧皱,轻声安抚着:“哥哥在这,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

娇气的少女自小到大都没挨打过,哪儿能受得住那一拐杖?

安宁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的。

顾渊深沉的墨眸掠过怜惜和心疼,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

如果刚刚那个人不是他父亲,怕是顾父就不是被推开那么简单了,说不定得被他给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