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可以确信自己是尿了。

为了壮胆向刘演挑明,她晚上无意识喝了许多水,本来也没什么,要不是阿怜持续刺激她的溺口,她才不会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尿意,好似她是什么小猫,而阿怜就是那只舔舐小猫溺口助她排尿的母猫。

明明阿娘说她打小是个省事的孩子,从未尿过床,可如今她却尿在了别人脸上,这个别人还是五岁就开始侍奉她的阿怜!

“咳、咳咳……公主……”

夜色中,阿怜的下半张脸被黏稠的花液、几近透明的溺液和两人的汗水打湿,鬓角、额角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一张巴掌大的脸更是被憋得通红。

窗外的乌云如帷幕般缓缓消散,月光洒入屋内,照映着身下人的秀气的面容。

发情期的情欲消淡些许,羞耻心油然而生。

“你、你等等……”

林霏废力抬了一下屁股,阿怜才喘过一口气,女子私处的黏膜和毛软的耻毛再次贴上她的嘴,发出清脆的“吧唧”声,顶端的小巧肉粒正巧与鼻骨撞在一块,林霏又是一声娇吟。

“啊!”她而后迅速咬住下嘴唇,嘤咛道,“嗯……我的腰软了,没力气……你、你托我起来……”

阿怜收了收与林霏十指相握的手,林霏了然,腹诽阿怜还真是个听话的奴婢,叫她不许松手,她还当真不敢。

“你松开,待会儿不许离开我半步……”

林霏还以为阿怜会扶腰将她架起,不想一双算不上大,但却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臀瓣,有些干燥,掌心更是烫得惊人,林霏被这粗糙的触感惹的麻痒,身子更软了,更别说她也不知阿怜是不是存心的,两手的小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穴口和会阴,不时还会陷在她因并拢膝盖而挤出的蜜缝中……

“阿怜,你、你好了么……我又要……啊~”

林霏的臀瓣落到阿怜胸前还未坐稳,便发出如丝如缕的呻吟,她叫得隐忍,生怕会吸引到府中巡逻的家丁的注意,一双手下意识抓住身前的两团柔软用力揉捏,留下几个清晰的指印。

她又到了,但不会是今晚的最后一次到。

阿怜觉得胸前有些湿,难道是公主的淫水……她抛去这荒诞的想法。

一月的临安虽不似北方会下鹅毛大雪,可每年还是有不少人因没有保暖的衣物而冻死街头。阿怜忘不掉衣不蔽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感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她五岁入宫后,心善的贤妃娘娘为她准备了好几套衣物,涵盖一年四季。比方眼下她就穿了叁层,先是最里面的的贴身棉质亵衣,中间的棉夹袄,以及最外面塞满棉花的棉袄,很暖和,也很厚,才不会被公主那处流出的水渗透。

那么,她感觉到的只能是胸口闷出来的湿汗了。

阿怜将目光重新定在林霏身上,清冷的月光如薄纱般悄然洒落在细腻的肌肤,女子周身仿佛正发出圣洁的柔光,如天上的神女高不可攀,可她的神情却是淫荡得如同靠吸食人类精气而过活的狐狸精,双眼半阖,小口微张,能看到殷红的舌尖正顶着门齿。目光下移,能看到两手捧着圆乳,手指或夹或捏,一刻不曾停歇地挑逗已然立起的樱红乳尖,胸廓和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鼓起,又缓缓放松,诉说着属于发情期坤泽身体内部的焦灼与欲望。

“公主,您还好么?”

阿怜问道,一只手不自觉覆上林霏的手背,她的手与公主的差不多大,能正好将林霏的手完全盖住。

“如你所见,不好……”林霏磨蹭阿怜衣物上的褶皱,“你快些把衣服脱了,难道、难道还要我求你不可么?”

“奴婢不敢,可……”阿怜壮胆对上林霏的眸子,“可公主已经成亲,还是让奴婢用嘴和手伺候您吧……”

脱掉衣物代表着什么,阿怜还能不知道么?如今林霏是驸马爷的妻,万一今晚她没忍住射在了里面让公主有了身孕……她被如何处置不要紧,就怕公主一介坤泽之身从此被安上一个“不守妇道”的骂名。

世人对坤泽最是苛刻,就算林霏是公主又如何,照样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阿怜不想林霏被骂。

“好你个阿怜,难道你要忤逆本公主?”

“奴、还请公主赎罪……嗯!”

林霏下滑至阿怜小腹,手向身后摸,抓住那根顶着臀沟不敢轻举妄动的肉物,身下人顿时抖得和筛子似的,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声,林霏看到一滴晶亮的水珠从阿怜眼角滑落,不是什么别的,阿怜又哭了。

“呜……公主请叁思,奴婢害怕公主会、会……”

“会如何?”林霏抽掉阿怜的裤带,手探入裤中直接去摸肉柱的顶端,不出所料,又黏又湿,“你不说大声些,我又怎知你想说什么?”

“奴婢怕公主听了生气,还是不说的好……”

“是么?”

林霏钳住一手可握的肉柱,五指逐渐收紧,能感受到血管正在极具生命力的跳动。

“公、公主,奴婢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