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的烟头、酒瓶和唾沫星子之后,一群人做鸟兽散,当然事情的解决办法是没有说出来一个一二三的,只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和田城的街上就安静了许多,而且在和田做保镖这一行的工资一夜之间暴涨了许多。

打了人之后,心情舒畅的澹蛋,回了欲料店之后,牛饮了一大瓶啤酒,然后看着一边的张不肖笑道:“爽!”

第二天一大早,徐硕刚刚起来,刚钻到厕所解开皮带,便又听到了那熟悉的一声喊叫,徐硕一个哆嗦差点没一头栽进去。

帐篷众人看到一脸寻晦气的徐硕,自然是不敢吭声,帐篷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那台无线电装置里,传来:

“说时迟那时快,且看那碗口般大的拳头,扑的一拳,正打在那费子的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外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都滚了出来。费子挣不起来,那麻袋套在脑袋上,口里直叫:‘打得好!’那边也不搭声,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又是一拳,打的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开来。接着又是哇呀呀一阵噼里啪啦,那费子只是捂嘴狂叫:‘爷爷饶命!’,诸位看官,这预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下回分解。”

一屋子人肩膀乱抖,只是碍于徐硕脸色阴沉,只是强忍着,徐硕扫了一眼众人的样子,丧着脸沉声道:“想笑就笑,憋不死你们这群犊子!”

话说完,徐硕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步子刚迈出去,便听到帐篷里一阵爆棚的笑声,徐硕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看看那个每天讲这些事情的人。

能把一出黑拳,一出二蛋蛋拳打小费子讲的如此传神的人,何尝又不是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