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凡几。资产更不可计数,此等财富,仅在一方豪族,试问,哪一国那当权者不心生忌惮?”

江文孺嘴唇轻微颤抖,却是开口,“便是如此,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父经营,常教导我之道,均为大道,绝无旁私,便是对人亦是乐善好施,广开蒙学,此等善举,便是于无物?”

顾辞沉默片刻,轻轻吐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雨声渐大,江文孺只觉心跳骤停,嘴唇颤抖,终吐不出半字。

顾辞却是仍旧絮语,“……古时圣人以愚民,江家主,必须自证!”

“自证?自证……”江文孺只觉何其可笑,“我爹爹未曾害民,为人做了不少好事,良田再多,他的租金亦是方圆最低的,垂髫幼子,我爹为其供给学业学费,此中事不足道,那且看你等所言的国法,我爹爹一生少有行差踏错,财富亦是祖祖辈辈克己奉公节流下来的……此番,亦是错么?靠着己身所得,贫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亦是错么!”

作者的话:剩的不多,明天不更了,后天一次发完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