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凑巧,原来坏事者是傅祈年。

越想越是气,气得她脖颈的青筋微微突起,张口就说:

“你自己要另娶妻,却不许前妻另嫁。你是要我当节妇吗?你当真是好恶毒好小气的人。”

“你以后吃干物事,一定会噎死。”

“怎的有你这样的人!”

“还盼娘呢,我看你不如改名叫王八蛋。”

……

又骂又咒的,傅祈年没有放在心上,趁她口酸时,问:“说完了没有?”

“还、还没有。”说了一通,喉咙干涩,商蔺姜吞咽口水润喉,打帐待会儿再继续。

傅祈年管她还有什么话没说,钻进轿子里将人抱出来。

商蔺姜手脚被绑着,挣扎不得,唯有一张嘴能动:“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能干什么?”傅祈年走在石子路上,脚步稳当,“自然是要洞房。”

“你无耻,放我下来。”一听是洞房,商蔺姜的声音更大了。

“原来商商喜欢野合?”声音噪得耳膜疼,傅祈年微微抬起脸,好让耳朵远离那张嘴,“以天为被,倒也有趣味,只是这样容易感寒,等天气暖和一些再做这种趣事儿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