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三月(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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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下了死手。
“造、造孽了。”痛到极点就有一阵痒意,傅祈年挠一挠月牙印,咬着牙齿回书房里敲起案上的木鱼发气。
那木鱼比寻常见到的大了两倍,用椿木所制,敲起来清晰而有回响,得得得得声响,让人以为误入了深邃的春山里,心情格外宁静,傅祈年敲了两百下后舒坦不少,徐徐起身,舒着酸颈离开。
到了夜间,傅祈年忽又结着个郁结,这时候想到商蔺姜的脸就有气,他澡了个身,回到寝房就把人给眠倒在榻里。
倒底心里还是怜爱她,眠倒时怕她的头撞到硬物,于是手掌托着她的脑袋,免她被撞伤了。
等人一倒下,他二话不说,嘴对嘴先亲吻一阵。
事发突然,傅祈年和一阵狂风似的压到身上来,商蔺姜躲避不开,也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只能干瞪着一双眼被他偷走口内的香唾。
偷不走的都顺着嘴角滑落了。
把商蔺姜眠倒在榻里,亲吻只是第一步,也是最温柔的一步,第二步是要去了碍眼的衣物,然后逞威风,趁人不备,深深地冲进暖流中,进行毫无礼法的开凿,进行一下一下地撞击,让紧暖的妙处为他咻咻而动。
这般想着,傅祈年着手脱她的衣服,一心难以二用,脱衣服的时候他的嘴巴就没有了动作,商蔺姜把头一歪,一张湿漉漉的嘴得以开口说话:“我们夫妻间的感情尽了,要绝婚了,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夜黑风高里耍流氓吗?你知道这种人叫什么吗?”
傅祈年听不得绝婚二字,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白肉从衣服中露出,他的胯下一个弹跳,伸手把油酥酥的奶儿握住,在烛光下抚摸不停,笑回:“这不是还没有绝婚吗,一日不绝婚,我们就还是夫妻。”
【前段时间停更是因为太忙了?写存稿。男主现在是地方官,第二对cp的线是发生在北平,也就是说男主得升到京官后第二对cp才能展开来写。主cp是年上,次cp是年下,宋寡妇大锦衣卫(男主他弟)六岁那样。苗乱平定后男主就升官了。女主很作,不过是不一样的作精,男主不是大好人,坏得很,作精配强制i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