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就是这样一双绵软的唇瓣,不断撩拨着自己的意志力。

慢慢眯起眼目,扶苏伸出大拇指,轻轻的按在胡亥的唇瓣之上,试探性的揉了揉。

“唔……”胡亥发出一声喟叹,微微启唇,竟是将扶苏的手指含进了口中。

扶苏的脑海瞬间炸开,一股热流席卷而来,直冲头顶,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的眼神深沉,一点点低下头来,趁着胡亥还没有醒来,用自己的嘴唇触碰着对方的唇瓣。

扶苏心里找着借口,予只是试一试,说不定便会想起甚么。

“唔!”扶苏听到一声闷哼,定眼一看,谁知这么巧,胡亥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偷袭自己的扶苏。

扶苏连忙起身,道:“你醒了?”

胡亥狐疑的盯着扶苏,道:“你方才在做甚么?”

扶苏平静的道:“试试你发热没有。”

【说谎的扶苏】

【想要掩盖偷亲事实的扶苏】

胡亥:“……”

胡亥挑了挑眉,道:“那我发热没有?”

“咳……”扶苏道:“未曾。”

【假正经的扶苏】

胡亥翻了个大白眼,道:“既然没有发热,哥哥不必在这里看着我,去忙罢。”

“予……”扶苏还想逗留一阵子,刚开了口,却被胡亥抢白。

胡亥道:“哥哥这么忙,我便不留你了,快走罢快走罢!”

他说着,推着扶苏往门外去。

“亥……”扶苏只说出了一个字,“嘭!”殿门关闭,愣是将他关在了外面。

扶苏:“……”

胡亥关上门,挑了挑眉,大猪蹄子哥哥果然是牵着不走,非要打着后退,自己这波以退为进,大猪蹄子哥哥反而想要追上来。

胡亥心说,不给你这个机会,必须绷一绷才是。

胡亥休息了一日,身子感觉好了不少,自打从夜郎回来,胡亥便没甚么事情可做,每日去少府报道一趟,少府知晓嬴政看重胡亥,根本不敢难为,只是捡一些便宜轻松的公务让胡亥来做,胡亥大半日都是无所事事的。

他用了午膳,准备在章台宫中转转散食儿,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扶苏。

扶苏也不走过来,亦步亦趋的远远跟着,似乎在观察胡亥似的。

胡亥挑眉,干脆当做没看见,继续往前走去。

“章邯哥哥!”胡亥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章邯如今是章台宫的卫尉,负责嬴政的禁宫安全,今日他带着兵马正在演武场上训练。

章邯见到胡亥走过来,便对将士们道:“今日便到此处,都去用膳罢。”

虎贲军解散,各自去用膳,胡亥蹦蹦跳跳走过来,道:“章邯哥哥。”

“小公子。”章邯作礼。

章邯听他的弟弟章平说过胡亥的身世,他知晓如今眼前的小公子,便是以前的幼公子,幼公子对章邯有恩,因此章邯十足恭敬。

胡亥笑道:“做甚么如此拘谨,就像以前一样罢。”

扶苏偷偷跟着胡亥,听到他脆生生的呼唤,章邯哥哥?原来除了唤予哥哥之外,他还有其他的“好哥哥”。

胡亥与章邯的干系似乎十足要好,十足亲密,两个人有说有笑。胡亥瞥斜了一眼扶苏藏身的方向,笑容甜滋滋的道:“章邯哥哥,你方才教导虎贲军的,是甚么功夫,看起来好厉害,要不然也教教我。”

章邯诧异:“小公子也想习武?”

胡亥使劲点头,道:“嗯嗯,医士总说我身子太弱了,我打算习武来强身健体。”

章邯一笑,道:“小公子,方才那套枪法有些复杂,并不适合小公子,小公子若是想要习武,倒也不是不可,我可以从最基础的教导小公子。”

“好啊!”胡亥道:“教我教我!”

胡亥狡黠一笑,道:“最好是……手把手的那种!”

章邯奇怪:“手把手?”

为何非要手把手?不过习武之事,又不是习文,肯定会有所触碰,手把手也是难免的。

章邯当即不疑有他,道:“小公子,先来扎一个马步我看看。”

“扎、扎马步?”胡亥一头雾水,他虽没学过,但也见过,依葫芦画瓢的做了一个马步的动作。

章邯轻笑:“不对,沉肩,不要端起,腰部也是,放松一些,腿再打森晚整理开一点。”

他说着,给胡亥矫正姿势,伸手托住胡亥的腰肢,按住他的肩膀,让胡亥尽力扎马步。

别看章邯又是搂腰,于是摸肩的,但胡亥叫苦不迭,实际上一点子旖旎气氛也没有,双腿酸涩的厉害,前不久胡亥才主动“勾引”了扶苏,做了那档子事儿,还十足激烈,这会子扎马步,简直是雪上加霜!

“嘶……”胡亥额角冒汗,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章邯怀中。

“小公子!”章邯急忙搂住胡亥,没有叫他跌倒,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