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我怎么会在路太子的路寝之中?”

路裳“呵呵”一笑,道:“桀英将军,你是不是忘了刚才自己说了甚么?”

“说……”桀英奇怪:“说了甚么?”

轰隆——

桀英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表白了?对君上表白了?但具体记不清晰,脑袋里迷迷糊糊的。

“我、我……”桀英紧张的道:“我到底说了甚么?”

路裳幽幽的道:“你说你喜欢西呕君。”

“我……”桀英极力反驳:“路太子,你必然是听错了,我决计没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是么?”路裳慢慢靠近桀英,道:“可我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

桀英感觉到危险的逼近,稍微后退了两步,哐一声撞到了案几,沙哑的道:“路太子,你要如何。”

路裳轻笑:“如何?桀英将军,你也不想让自己这般龌龊的心思,被你们君上知晓罢?那——桀英将军便要听我的。”

桀英否定道:“不可能,我知你心中打得甚么主意。君上与秦长公子一走,只有我这个监国能看着你,你休想威胁于我。”

“哦?”路裳道:“你这是不听话了?你若是不听话,我现下便去告诉你的好君上。”

“等!”桀英一把拉住路裳,他方才断片儿了,完全不知胡亥已然听到了自己的表白,还想要将这件羞耻的事情遮掩过去,磕磕绊绊的道:“路太子,你若有旁的事情,我绝不推辞。”

路裳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桀英点头道:“是,是在下说的,除了国家大事,我桀英甚么都可以答允你。”

路裳又笑起来,他本就生得美艳,这般一笑起来,更是顾盼神飞,险些将桀英的眼目看直了。

路裳一步步逼近桀英,“哐——”桀英一个不留神,还在往后退,他的后面已经抵到了案几,案几低矮,桀英一晃坐在了案几上,把案上的简牍碰洒了一地。

桀英慌张的道:“对不住,我给你捡……”起来。

不等桀英伸手,路裳先一步抓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沙哑的道:“桀英将军,可愿与我欢好?”

“甚……”桀英的嗓子发不出第二个字,干渴的吞咽着。

路裳轻轻在他耳边喝了一口热气,道:“桀英将军不是说,除了国家大事,甚么都愿意做么?欢好这等子事儿,并非国家大事,而是……私事。”

桀英狠狠抖了一下,似乎是被路裳的吐息烫到了,看着路裳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路裳轻笑:“在将军的梦中,我是甚么模样?”

桀英大吃一惊:“你……你怎会知晓?”

路裳不回答,继续道:“在将军的梦中,我不会是个温柔又惹人恋爱之人罢?会顺从的回应将军的亲吻?”

桀英回答不上来,已然面红耳赤。

路裳眯起眼目,幽幽的道:“那可能要让将军失望了。”

“嗬!”桀英惊呼一声,下一刻,自己竟被路裳打横抱了起来,别看路裳表面柔弱,他身材高大,臂力惊人,将桀英一下扔在软榻之上,犹如蛇蝎一般逼近,紧紧缠住自己的猎物……

第二日,大部队便要离开骆越国,启程往咸阳赶去。

胡亥起了个大早,哈欠连天的东张西望,奇怪的嘟囔:“阿英怎么还不来啊,马上要启程了,他不来送行么?”

正说话间,路裳率领骆越国的官员亲自前来送行,胡亥道:“路太子,怎么不见桀英?”

路裳一笑,道:“桀英将军昨日醉酒,回去之后闹腾了半夜,今日宿醉实在无法起身,不便前来,还望西呕君与秦长公子见谅。”

胡亥一听,好家伙,这言辞中满满的得瑟,仔细一听,都是甚么虎狼之词?折腾到半夜,是我想象的那样么?

扶苏倒是没觉得如何,桀英不来送行正好,毕竟桀英昨日里才对胡亥表白,扶苏十足在意,刚好不想让胡亥再见桀英,这不是巧了么,简直是心想事成。

扶苏道:“咱们该启程了。”

胡亥有些失落,毕竟这一去咸阳,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到桀英,很是遗憾,道:“罢了,那启程罢。”

扶苏唇角划开一丝笑容,解决了假想情敌,心情自然大好,道:“亥儿,为兄与你同乘……”如何?

不等扶苏说完,韩谈挤过来,兴奋的道:“公子公子,我与你同乘辎车,如何?这一路上甚是无趣,我能与公子说说话,解解闷儿!”

胡亥爽快的道:“好啊!”

扶苏:“……”

扶苏眼皮一跳,是了,解决了桀英,没想到还有一个韩谈,韩谈也是知晓胡亥身份之人,往日里一口一个狐媚子,如今却上赶着亲近。

胡亥与韩谈有说有笑,二人登上辎车,哗啦放下帐帘子,留下扶苏一个人在车下黑脸。

章平挠了挠后脑勺,道:“奇怪啊,真奇怪,韩谈日前不是最是厌恶西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