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窑和耀州窑的东西是有明显的区别的,年轻人可真敢说,听了这话金胖子也是眉头皱成了一团,这不是瞎胡闹么。

徐硕等众人静下来,先冲杨成笑了笑,然后转过脸冲众人笑道:“各位应该知道五代之时,战火纷飞,窑匠们为了活命不得不辗转于各处,而且耀州窑窑口和柴窑窑口相距较近,中原当时战乱厉害,许多柴窑的匠人便跑去了耀州窑,比照他们心中的柴窑器来做耀州窑瓷器,虽然器形上和柴窑相似,但是从胎釉和料子上却有明显的差别。”

这时候台下的一个中年人打断了徐硕的话“既然这么说,那么这件的釉色咱们也是都看见了的,像这样的釉质在耀州窑中可是没见过的。”

徐硕点了点头,冲中年人说道“确实这样的釉色在耀州窑中没有见过,但是匠人可以逃到耀州窑那么釉料就能到耀州窑,从釉面上看确实看不出来什么,而且这个雨过天青觚釉料十分厚重几乎看不到胎质,但是经过这么多年之后从开片的某些地方斜视的时候,有一些不太显眼的露胎褐斑,而这种斑也只有在耀州窑里才有现,不过这东西的年代、釉料却实太过逼真了些,所以杨成会打眼也是情有可原,就算是我要是没有机缘巧合下看到那些褐斑也就断定这就是柴窑了。”

台下的众人赶紧甬道台前按照徐硕的方法看了看果然看到那些小褐斑,众人也是纷纷叹息,虽然耀州窑的价值也不菲,但是和柴窑比起来差距实在是大了点,这次杨成可是实实在在的打了眼,而且他托借这个物件是家里老爷子收的,可算是真的狠狠地扇了自己家老爷子一耳光。

杨成看了看形势,咽了口唾沫,手cha在裤兜里,走到众人跟前也看了看那些小褐斑,从口袋里抽出手轻轻的鼓了鼓掌“徐硕兄弟真是好眼力,看来我家老爷子说的真没错,是我眼拙了。”

杨成这句话把关系给老爷子撇了干净,但在坐的又有哪个会相信这些话,场面话哪个不会说,特别是在这行当里,又有几个人愿意承认自己辛辛苦苦淘弄来的东西被人说成是不折不扣的赝品,在最后总得再编上几句补补面子。

金胖子走到徐硕面前拍了拍徐硕的肩膀“好小子,有你的!”

徐硕腼腆的笑了笑,何静之冲徐硕偷偷的比了一个大拇指,金胖子走到众人面前,笑嘻嘻的说道“我说老几位,咱今儿的彩头就算是这徐硕兄弟拿到手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要是没的话可就算是他的了,也算是咱们提携提携下一辈儿人。”

有人笑道“反正掉的是你金胖子的肉,你愿意割就割吧。”

金胖子嘿嘿笑了笑“好,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金胖子回过头冲徐硕笑道:“徐硕兄弟,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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