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光,快感层层叠叠,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摆在9点40。

“20分钟,你行吗?”

陈嘉屹一愣,他抬起黑眸看着动情的妹妹,话里带着恶质的笑意。

“我行是行,只怕你不够尽兴。”

……

没一会儿,陈嘉屹的x器已经y得把k子高高顶耸起来,但只有20分钟,他深觉爽不够,得先让妹妹舒服,然后把这笔账加在晚上。

他的嘴接住妹妹潺潺涌出的yshui,从单膝跪地的姿势起身,手搂住水央的腰。

“宝贝,要不要试试别的?”闷沉的呼x1贴近,男人眼里缱绻,话里也缱绻。

水央平复着余韵,问道:“什么?”

陈嘉屹伸手从笔筒里ch0u出一只钢笔,几万块的万宝龙梵高水笔,笔杆有些粗,他平时惯用这支来签文件。

水央下意识往后瑟缩,用手指推他。

陈嘉屹看着妹妹粉白的指尖,挣扎起来力气使得不大,像猫挠似的刮过他的x口。

他只把这当做tia0q1ng,声音愈发沙哑。

“没事,和哥哥的手指一样,不痛的……”

他没有把视线移开,直接将钢笔伸进了妹妹流着水的x里,t0ng弄的动作开始逐渐失速。

水央咿咿呀呀地y叫,手在哥哥的衬衫上乱抓着。

陈嘉屹的钢笔被润透到甚至有些滑手,这样的触感让他下身肿胀得厉害。

水央的呼x1变得急促而凌乱,仿佛全身都被哥哥的气息所染指。

她的眼中闪烁水润,长卷的睫毛被沾sh,倚靠在他肩头的手推了两下又无力地垂下,被男人拽着膝盖又没法动弹。

陈嘉屹ai抚地摩挲了两把妹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r0u又软又白,0起来是完全没有粗粒感的润滑,像水。

她哪里都像水,他想。

波纹淹过他,淌在心里。

他的手握着笔杆的力度更紧,往里入的更深,噗滋噗滋的响声疾促。

ga0cha0喷涌而出的一刻,泪水同样决了堤。水央双腿颤抖着软倒,而陈嘉屹却先一步扶住了水央失去重心的身t

……

“怎么哭了。”

他坏心眼地逗怀里的妹妹,终于舍得从x口里拿出握在手里已经润黏的钢笔。

水央的眼眸在瞬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仿佛她那熟透的桃核被笔柄轻轻一触,便有甜美的蜜汁汩汩溢出。

……

这时座机声传来。

年轻的nv秘书提醒上司:“陈总,会议还有5分钟开始。”

水央还坐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哥哥重新整理被她抓乱的领带。

她觉得办公室这样的地方禁忌感其实最为强烈,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桃se八卦全是从领导的办公室里传出去。

“哥,你的nv秘书有很多吗?”她问。

男人挑眉,他觉得这是来自妹妹的吃味。

“x别b例来看nvx确实占b大,但聘用时男nv没有任何区别,只论工作能力。而且他们有一处单独的办公室,也不只给我办事。”

水央是个总在象牙塔里刚刚成年不久的nv生,她对社会职业的幻想多多少少会带着一些刻板印象。

她有些好奇地问:“会不会有人穿着黑丝和紧身包t裙上班啊?”

陈嘉屹失笑,他腾出手捏捏妹妹的脸蛋。

“少看点儿电视剧,公司里大家都穿着正经工作职业装,你说的那种打扮……”他顿了下,还是选择说出实话。

“除了tia0q1ng,日常生活看来其实很土。”

反正只是他个人对这种是欣赏不来。

水央听完哥哥说的tia0q1ng二字,不自觉开始浮想翩翩。

陈嘉屹看透,g起唇角说破:“但是如果你晚上穿着给我看,哥哥只会很高兴。”

水央:……

她咳了声,把话题拉回正轨:“哦,我只是还不太了解职场。”

陈嘉屹:“上了北城大学,你大二我就帮你转金融学,以后毕业了来我这里上班,每天不用你做什么工作,很轻松的。”

他查分自然b妹妹还快,多年习惯如此。

从知道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在心里对b水央可上的几个专业,给她惯x地计划着必须要有他存在的未来,由他引领的路。

至于那个将他们两个连为同一血脉的家,陈嘉屹压根就没觉得那会成为什么阻碍。

在他的思维里,即便将妹妹的身份从家人变成ai人,但本质上来说都是他的所有物。他的羽翼已经足够丰满,可以保护妹妹少走这些他所认为的弯路。

他甚至从未想过除了和他读一样的北城大学之外,妹妹还有任何其他选择。

水央听罢,却只是微笑打断他:“哥,快迟到了。”

陈嘉屹像安抚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