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摇摆着脑袋,抬起双眼看我,口中哀求道。

我当然很想去亲她,然而身高差距太大,始终都够不到,只能趴在她的胸脯间抚弄。只听得一声巨响,农妇双腿发力,竟硬生生压塌长凳挣脱了绑绳。我不由大惊,身子稍一倒退,就被她大腿钳製又拖了回去。她以脚踝代手抵住我的双臀,给自己极尽畅意,直至像前一次那样,喷薄出数量惊人的屄水,方才作罢。待到被她放开,我早已累到昏厥坐倒在地。

她在一地狼藉中乱抓,摸到朽烂铁条很快割断绑绳,抬起发红渗血的腕子在眼前打量,便抡着胳臂朝我冲来。艾莉森这是要疯狂报復了,若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别人,那就是此刻的她。我惊得面色煞白,忙支起胳臂护头,叫道:「别打花脸,我还要靠它吃饭!」

「我干嘛要揍你呢?」她按下我双臂,抱住我的脸庞,哀叹道:「尽管被压在底下,我脑海中產生过一丝恨意,但听着你的抱怨,心里却哭开了。妹妹,你一定吃过许多苦吧?太多人要求你做不乐意的事,或者强迫你干这干那,你积满了失望与怨怒。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泄出来,对吗?是我没有好好体谅你的苦楚与郁闷,被肏根本就是活该啊。」

「那么说,你没在恨我?其实我很慌,害怕这么做将你激怒后就要被赶出农庄了。」

「怎么会呢?被矮小的你欺凌之感,没想到会这么爽啊。好了,接下来你不必开口,我用身子偿还你的诸多不满。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不是姐妹,而是你的爱侣。」她不由分说一把拽起我,走入酝酿已久的白雾裊绕,戴上dildo跃下池子,让我坐在她身上,含情脉脉地相互凝视。不多久,双手绕上我光洁细腻的脊背,她托住我脑袋,将唇舌填了上来。

「没关系,借助水的浮力,我一开始速度不会太快,你有慢慢适应的时间。」农妇的热吻狂乱且充满激情,舌头一轮轮搜刮着我口腔每一寸角落,我很快便喘不上气来,只得用手去推,触到她筋肉饱满的双乳,两颗樱桃早已是坚硬如铁。正所谓二八佳人身如酥,腰间仗剑斩娇娥。虽然不见人头落,但叫君郎骨髓枯。她其实睁着眼,不断观察着我瞪大滚圆的丽眼,每每到我手脚挥舞时,才会略微松开,等我稍一喘匀,又继续缠绵。

「你答应我,千万别去健身,像我这样简直是丑死了。」农妇低头看向彼此的胸脯,我的双乳已被压成肉球,白里透着红,并沾满水蒸汽,在朦胧光照下,犹如熟透的蜜桃。

她的双臂开始发力,我被架起胳肢窝上下颠飞,池水被压入阴道又被排出,不断冒出气泡,成串浮上水面。多么美妙啊,她说,尽管在做她不擅长的事,但能望见我排斥又欲求的神情,那就足够了。很快她掌握到精要,便抱着我爬出大池,将身子在池沿放平,同时拿来许多毛巾垫在腰下。说不如此她就得屈膝,那样体验不到最佳的射位。

正因自己斜三十度卧着,想荡漾身子去看她十分费力,我索性全身放松,让发丝浸在水中。她将假屌填入后,却不急着发泄,而是找来刮刀,抹上肥皂将目视所见的体毛一一剔除,变得与她一样。艾莉森说我小腹平坦,体脂极少,那样能凸显出下腹曲线。为了控製抽插的力度,我的一对奶子被她牢牢捏住,她就像一个贪吃的婴儿,给予我最大的满足。

很快,我不甘心只是亲吻,要她愈加狂野些,艾莉森便命我双腿夹紧胯部,拧住我的手腕站起身,将我架高在墻头。她只用一只手扭住我双臂,而另一支手臂挽住我的腰,唇舌不间断落在脖根和前胸,几乎将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了个够。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自腿窝开始往上扩散,我知道快要高潮了,伸手拧住她头发,探出舌尖与她的相互纠缠,直到一泻千里。

这一晚我俩如同饥渴的野兽,连续不断做了十余回,品验着偷尝禁果的快乐,直至耗去全部体力,倒卧在水门汀上动弹不得。她很快缓了回来,便将我拉倒佯躺在自己怀中,玩弄着小馒头理着湿漉长发,意犹未尽。我的视线全被她浑圆乳房所填塞,只能见到下巴在开合。

「我俩原本走不到这一步,妹妹,我知道那纯粹是意外。」她显得有些伤感,抓过烟盒点起两支烟,提来一支说:「那天你很生气,所以出于赌气我才有幸占有你。而你初来乍到也很无助,因此才会取悦我,不希望被那些贱人逐走。这些我都能明白,其实你并不爱我。」

我刚想反驳,却觉得听她说下去会更有趣,便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流离失所的女子,又是你这种容貌的,每当遇见麻烦,头脑中所能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靠出卖身体来摆平。所以你是多么厌恶被人逼迫,而愚昧的我恰恰没考虑过你的心情。」她抚着我俏丽的脸庞,眼泪噗哧哧滴落,哀声道:「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这种高潮七年来一次也没有过,要是你哪天不声不响地走了,我该怎么办?没想到爱的代价是这么痛苦。」

「别想这么多了,一切随缘就好。」我为她抹去热泪,搂紧农妇脖子,笑了:「事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那晚我是自愿的,没有任何的胁迫。让我诞生这个想法的,是鸳鸯茶以往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