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兴奋的发抖,总感觉空气中的氧份越来越少,要大口的喘气才能平衡急速回圈的血液,感觉到烫热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荫唇时,章骅浑身颤了颤。

沉榕突然凑到章骅耳边问,“你还是处女吗?”

肉棒抵着阴扈,并没有马上插入,章骅下意识点了点头,沉榕发出一阵低笑,“好,忍一下。”

他猛地挺腰,手也往下沉,沉榕突然感到龟头触着了一层阻碍,犹豫了一下,沉榕停了下来,沉榕知道那就是章骅的处女膜。

章骅显然也感觉到了,她有些疼,尽管还没进去,但沉榕的进入依旧有撕裂的感觉。沉榕将章骅的双脚在扳大一点,研磨那层膜,章骅疼的忍不住发出两声嘤咛,这个环境下做起来确实不一定舒服,沉榕想了想,抽出肉棒,转而在章骅的双腿间摩擦。

随着摩擦的加速,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冲击着沉榕,让他忍不住用力的进行着抽插运动,沉榕用一双手齐齐地握抓着章骅的双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根部,一小半肉棒露了出来将沉榕那沾满章骅淫水的肉棒,再度捅入她的腿间,接着沉榕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一放,不断摩擦章骅的双腿,顶端有时还会撞进小穴,触碰脆弱的处女膜,又狠狠顶撞隐藏在花唇口的小核。

章骅大脑都像被绞散了,一股火热的尿水由深处涌了出来,溅流在沉榕的腹肌上,然后溪流一般的沿着大腿流到地上。沉榕双手用力一托就看到红肿的缝里,原本紧紧掩盖的花缝中突然涌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大腿,还传来轻轻的波波水声。

竟然连小便也排了出来,而他甚至还没进来。章骅的心里充满了羞耻的感觉,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沉榕不是骅被沉榕强猛的攻势干得只懂得不停呻吟而沉榕双手并未闲着,沉榕大力的搓揉,挤压双乳,外面有时候会进来人,沉榕就会发觉章骅夹得更紧,腿几乎完全软下去,像是被鸡巴穿透的羊羔,被情欲炙烤。

沉榕的抽插越来越大力,章骅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呢喃,沉榕就这样干了一个多小时,等章骅完全瘫软下去,这才打开浴室的水,清洗了两个人身上的污秽,有打电话让佣人拿衣服过来。

作者的话:想不到怎么概括肉部分,不过无碍。那个,章骅和沉榕我认为是有爱情的,只是这份爱情不平等嘛,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数不愿意像章骅一样生活。

但是这其实也算是一种不平等交换把,她想菟丝花一样活着,用所谓的爱情抹去了她和成功男人之间的差距(虽然外人都不会这样看,沉榕也不会觉得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说不清楚,就有点像胡适之?中国不抵抗日本侵略就不会被杀那么多人了的那种思想,就卑微一点的活着也没什么关系的那种封建老旧思想。有家庭关系和性格关系影响。

不过我写的里面每个人都不讨厌吧,就,都会尽量去代入一下他们怎么想,带入不了就暗搓搓去信问问感觉有点相近的人,尽量还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