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浴室门,一股旖旎的腥味令他一个踉跄,他注意到地板上还有未来得及打扫的不明液体,不由得震惊。

白远把自己玩成什么样才能弄这么大味儿啊?!不行,怎么也是合租的室友,得提点他两句。

张越推开门:“白远你下次用浴室能不能……”话说一半他顿住了,白远正脱裤子取出按摩棒,后穴口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剩余的肠液和白液被带出,流得他大腿都是。

女穴也好不到哪去,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浊。腿间一片泥泞。

那场面狼狈又诱人,张越感到自己头脑的热血都向下身涌去,下身支起了小帐篷。

白远被吓了一大跳,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被撞破身体的秘密让他无地自容,他微微低着头:“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吗?”

这是他第一次示弱。

但是张越看到的,是他漂亮脸上未干的一点泪痕,和淫靡无比的下身。脆弱和淫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摧毁。

张越笑了一下,慢慢走过来,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先支付一点封口费?”他指了指自己的小帐篷。

白远脸上出现了扭曲的表情。

“快呀!”张越催促。想象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弄得人尽皆知的下场,白远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凑过去,脸正对着张越的裤裆,用牙齿艰难地咬开裤子拉链,拽下了内裤。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鼻腔里满是腥骚味,看着白远忍辱负重的表情,张越的宝贝变得更大了,还不忘羞辱道:“这么娴熟,给不少男人口过吧?”

内裤一脱,滚烫昂首的巨大阴茎就直挺挺地弹到了他的脸上,竟是比他买的大号按摩棒还要大,刚刚淡淡的腥臊味变得浓郁无比。

他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下口。张越充满羞辱意味的用阴茎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把前列腺液都蹭到他的漂亮脸蛋上,催促道:“快舔!”

白远不情不愿地试探着把巨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轻轻地舔着。

口腔又热又紧,张越呼吸越发粗重,粗声道:“你没吃饭吗!”

说着,抓住白远的后脑勺,把鸡巴用力捅进他的喉咙深处,白远娇嫩的喉肉拼命抗拒挤压着外来的巨大物体,发出含糊不清的呕吐声,白远满脸是泪,红润的嘴唇费力地包裹着巨大的柱身,变成薄薄一圈。他觉得自己喉咙都要被肏出血了。

张越的鸡巴却被他的喉咙伺候得更加兴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捅到喉咙最深处,白远的鼻腔被他的阴毛搔刮着,下巴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着,他好像个飞机杯,被室友不顾死活地肆意使用。

感觉到自己快射了,张越把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撸了两把,洋洋洒洒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白远大张着嘴,头发上,睫毛上,总是吐出刻薄话语的嘴里,被挂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越就捏着他的下巴:“咽下去。”他机械地咽下腥苦的精液,喉咙疼得要死。

看着他呆滞的模样,张越又来了感觉。

他把白远的腿拉成,白皙的长腿大张,无力地等待他的入侵。

腿间还挂着白浊,像极了刚被多个男人内射过,他的眼神幽暗:“白远你真可以啊,还把男人带回家了是吧?”

白远回过神:“不,不要!”他的声音嘶哑,嗓子已经坏了。

还没等他挣扎,张越已经“噗呲”一声肏进了他的女穴。泥泞不堪的下体汁水飞溅,刚刚空下来的部位又满满当当。

白远哭着:“你没戴套!张越!不要…快出去!”

张越一边大力肏干一边笑:“怎么?你还会怀孕?我倒要看看,你生下来的都是什么小杂种!”

看到一旁的按摩棒上还有未干的液体,张越顺手捞过来,猛得插进了他的后穴,打开了震动开关。

前后穴一起夹击,白远坚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嗯……啊……”

张越:“刚还说不要,叫得这么浪!”说着,把他抱起身,一颠一颠地开始肏。

“不要……嗯啊……”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重重摩擦过白远的敏感点,他尖叫一声,无力地抓紧了张越,生怕掉下去。他的阴茎逐渐不受控制地上抬,戳着张越结实的腹肌。

张越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夹那么紧!放松!”雪白肥润的屁股一下子就可怜兮兮的红了。

张越再次将按摩棒狠狠插入后穴,舔着他脖颈上的细汗:“操得你很爽吧?鸡巴竖这么高,嗯?”白远咬着他的肩膀,被肏得说不出话,只能哼哼。

张越一边肏一边走到客厅的全身镜,强迫白远抬头:“看看你,浪成了什么样子!”

白远迷蒙中看了一眼,镜中的人像只树懒一样紧紧抱着男人,浑身水淋淋,白皙的屁股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交合处,狰狞的紫红阴茎大力肏干着小穴,小穴处的液体被拍打得不断滴落,后穴的按摩棒嗡嗡作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