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莉莉丝们形容,当初姐妹会买下这片山头,底下凌乱不堪,恶臭难当。石穴就是曾经留下的刑房,专用来招呼叛逃的邪教徒。初代莉莉丝买下后,对地基之下做了部分改建,将所有杂物清出,并装修了石穴。随后在羞辱捉来的那些人时,会用摄像机全程跟拍,整个场面虽很血腥,却又无比香艷。最终扣下胶卷,导致受害者羞于啟齿,难以去报案。

因为这些画面,绝对看不出他们在受刑,更象是在拍情爱小电影。姐妹会的人预先会给受害者服下某种药液,那些可怜虫在整个过程中会开怀大笑,脸上展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

她们折磨人很有一套,专盯着受害者的长处来打压,比如你很健壮喜爱欺压妻儿,她们便群起围攻,打到你再不敢还手为止;例如你不会游泳害怕溺水,那就将你倒吊起来去浸泡水池,除此之外还有电击室,鞭打房,饥饿牢笼,最有趣的是,有一间专为表面道德仁义背后作奸犯科之人备下的懺悔室,那里装着许多大灯,24小时照得雪亮一片,每时每刻都有穿着罩袍的人隔墻絮絮叨叨,要你回答不同问题,当你最终崩溃后便将污点录製下来。

所以,姐妹会手中握有大量受害者丑陋的照片,贪污腐败的证据,以及难以示人的录像,受过折磨之人最终都选择默不作声,要么改邪归正,要么举家搬迁。格拉斯考克县人口萧条,我认为她们居功奇伟。这种天堂般的环境,也许鸳鸯馆男人会尤其喜欢。

不仅我会这么想,周边的莉莉丝们也拿他来开恶意玩笑。桃花说若不是老男人有钱有势,早就被前代莉莉丝们抓来折磨,她们幻想着男人要如何品尝二十一间娇室的全部淫乐,最终放走时会不会发疯。迄今为止,还没人能挺过全套特殊服务。在姐妹会歷史上,最强壮的家伙,也只享受到七号房便再也受不了,涕泪横流发誓痛改前非。

艾莉森说,如果男女性器互换,女性绝对比男性更具侵犯能力,她们在接受异性之外,同性间爱抚毫无心理障碍。但男人就不行,没有同性兴趣的家伙们,哪怕再饥渴也只肯自己打飞机,绝不会对另一个糙汉的屁眼兴致勃勃。倘若将男女分置在两个岛上,女人们可以活得很滋润,组织分工并各取所长,并容易建立起一个社会;相反,如果是个男人世界,彼此就会起冲突,极难相安无事,想要构筑社会,简直是水中捞月。

「了不起啊,没想到艾莉森有这等见识,如果肯潜心修学,完全可以成为一名蜚声海内的社会学家呢,古代不是有亚马逊国家吗?那就是最后一个母系氏族。」威廉姆斯大为惊叹农妇会有这等见识,不由鼓起掌来。她见我矗立在七号房前面色尷尬,宽慰道:「嗐,这些都是上几代姐妹会擅长的,老实说我们里很少有人下来过,那些折磨人的勾当与我们无关。」

「母系社会?真是天晓得,要是你们真能成功,这个世界也不至于演化成现在的男权世界。」我暗暗冷笑,不由联想起自己来,事实上,如果可以挑选老板的话,我更希望顶头上司是女性,若是既年轻又性感的美女,像迪姐那种身姿的,那是再好不过。男性雇员在她手下办事会很开心,并不觉得上班是件枯燥的事。总而言之,这个泛渣之井实在叫我眼界大开。

笔直的通路很快走完全程,并不像知情人所说的像个迷宫,第五代、第四代成员纷纷表态,既然刑房已经废止,其实搬进来住宿倒也不错,起码她们挺喜欢这种五彩繽纷的屋子,往后可以和男友跑来此地幽会,既能带来情趣又会让自己很亢奋。

「何不未来改建成特色旅馆呢?咱们将过去莉莉丝的恶名製成手册,再建立网站配上图片和说明文字,公开售房,生意肯定火爆啊。」香橙和甜瓜脸上泛着红光,展望着未来。

「是啊,咱们的基础那么扎实,不拿来挣钱太可惜了,还是你们有远见。」红苜蓿无不叹息,叫道:「咱们每次出门打劫剽掠,都会受伤,为何不能躺着挣钱呢?」

我与天竺菊边走边听,不敢抬眼直视,这个鬼地方对于男性的极尽侮辱简直到了离谱的程度,心头仅剩的尊严也被剥夺干凈,只想着赶紧过场,去看看那个神秘的被囚者。不过当迈过一个大折角,沉默的天竺菊忽然剎停脚步,她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阵,说不必去了。

「那里空空荡荡,非但人没了踪影,就连床铺椅凳,也全数不翼而飞。这不可能是着了圃鹀偷袭,把人带走为何要搬动床榻,这毫无道理。」她玩弄着垂落的发梢,说:「所以我可以肯定,留守的两个女人,保卫的是座空巢,关锁的那个人早就被转移了地点。」

一群娘们岂肯信她,主妇说这才走了一半,你又是如何知晓的。我在旁解释,真正的弥利耶全长着鹰眼,能隔空窥透,这个紫发姑娘更加厉害,还能瞧见不存在的异像。正因我俩是如此特殊,圃鹀才要找大内高手抓人回去鞭打。伴随纷乱步伐,眾女带着不置可否的神色闯进最后一间石室,里头果然空空荡荡,就连尿壶也已给人端走,四墻已被重新刷了白漆。

「这是何时的事?香橙,你可知否?」艾莉森凑近白墻嗅了嗅,道:「人已走很久了。」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