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也不肯吐露我的实情,最终惨遭处决;还有一种说她还活着,被关在雾龙牙岛的某处,现状不明。哪怕我有心,也无法找到她,你明白吗?」

「细细看下来,你我都生着相同的淡金长发呢。适才你说你爸与她是情侣,那么ac不就是你妈么?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魏特曼眨巴着怪眼,忽然大笑起来。

「我叫alex。不过,你也太能牵强附会了。ac被逮捕发生在72年年末,而我是75年年初才刚出生,难道她怀了我叁年,在牢里產下的我吗?事实上,我爸时隔两年后,又在里昂结识了我妈并匆匆成了家,我的出生证明,婴儿照目前都在,你可别胡乱联想。」我从随身的皮夹内翻出全家福,指着照片上的苏菲给他过目,道:「这个才是我的亲妈!」

「好吧,alex,容我问多一些,你来看,你爸是褐发,那你妈的发色呢?」魏特曼却不气不恼,只是一味的微笑,说:「你告诉我,父母都是深色头发,又是如何生出淡金长发的女儿呢?这在遗传学上根本说不通啊。我明白了,其实我在等的那个人,就是你啊!」

「这?但也有隔代遗传那种说法啊,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老汉的疑问瞬间将我打懵在当场,活了二十叁年,我居然从未想过发色的事,但真要纠结ac的话,我在恶魘里见过她两次,轮渡上时她是棕发,与玛德兰相识时又是黑发,难道真实的ac经常染发吗?

「我并不是杀不了你,而是斩不断这份血脉啊,alex,你没准就是我的后裔啊。为什么她没有出现,而将你送进了这间餐厅呢?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註定了的。」白发老汉掏出那张奇怪的照片,重新塞回我手里,说:「你将它带在身上,设法找到她并给她看,你可以试着喊她乳名,leeann,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哦,还有一件事,我女儿肚脐上有一道疤痕,那是切脐带时割破的。你也可以告诉ac,我妻子的名字,她叫alyceforest。」

「leeannforest!」我如同天打雷劈,差点昏厥当场。乳名与母姓连在一块,那不正是丽恩福斯特吗?难道说,眼前这个穷兇极恶的老畜生,会是我的祖父?天竺菊的呼唤,赶紧记起自己是谁?她就为了叫我记起这件破事么?那么一来,又将置我妈于何地呢?

「你一连叫了两遍,很显然听说过。原来我的血脉并没根绝,这实在是太好了!alex,让我好好看一看你,天哪,原来你生得这么出眾,我很惭愧,曾那么暴虐地对待你。」

「不,这件事虽说离谱,但有一点不论如何也说不通。我当了二十叁年的男人,只是近期被獍行施了死魂露,才成了这副鬼样啊。难道我会不知自己底细么?库里亚老头曾说,我是人类的另一个亚种,叫做异人!」我从他腿上一下跳开,抱着双肩缩在墻根下,叫道。

「那都是没学识的糟老头在故作高深罢了。记住我的话,驍鷙只会在女性间產生,不论身披什么皮这点都不可能成立。你不是自称是不完整的驍鷙吗?这或许就是根本原因。alex,在下支若毗这本书上,很长篇幅说的都是驍鷙的事,那是集炼魂者上千年智慧的结晶,试问天下还有谁比他们更专业?」魏特曼一把拖起我,肃然道:「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

「做什么?替你去找寻丽恩吗?不,我做不到,我为了替别人揭开谜面,已是深陷暗世界斗争漩涡,为此赔掉了dixie的性命。事实上我已经一无所有,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处可供心灵停泊的港口!再继续下去,我将失去更多的挚爱,你能明白吗?」我再也受不住心头强烈跌宕,趴倒在白发老汉的怀中,哭诉起自己这一连串的遭遇来。

魏特曼什么都没说,只是轻柔地抚着我的背,不住地点头,又不住地摇头。

「可悲的是,我的身边全是居心叵测的人;更可悲的是,我居然没有明确的復仇目标!我深知他们对我犯下了恶,怀着怒火却又无可奈何,你干嘛还要将我往这个火坑里推呢?」

「世人对我们都犯下了恶。你的两套说法,我更愿意倾信后者。alex,不论丽恩与你存在什么渊源,至少彼此认识。比起你我的宝贝更可怜,在你吃穿住行时,她正过着暗无天日的牢狱岁月。这原是我的本份,然而我却坐困于此,出不了这道壁环啊,这件事只能你来做。」魏特曼松开了手,返身回去翻找一只破包,时隔不久冲我连连摇头,又说:「你会需要用到下支若毗,十分可惜它被腾廷斯蛾们夺了,但他们并不成功,依旧还在壁环内。」

「难道说,你就是因为这本书,才对故人们大开杀戒的?那我倒要问你了,既然你偷藏了它两年之久,又在自己身上种鬼又是临死切皮的,早就读过无数遍,腾廷斯蛾们就算烧了它,内容不仍记在你脑海中吗?」我忽然想到恶魘之外,自己只是被领队弄晕了,此刻的他们也许正在遭受老妖荼毒,跟着会发生什么,我简直不敢计较下去,想着,我一把拽起老汉的手,叫道:「你给我立即停下来,想救出你宝贝女儿,我需要生死与共的她们协力啊!」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