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好伫立不动,巴巴看着使唤自己的人。

福至心灵,欧阳戾轻咳一声,正经地说:“清理好了对吧?来床上,自己可以吗?”

果不其然,许清婵乖乖照做。只是盯紧腰处,一副只要她同意就掀开看的模样。

欧阳戾先发制人:“想看的话你先脱哦,许老师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吧?”

约定?就是做爱吗?她确实是无条件顺从欧阳戾的做爱要求,尽管这人从不强硬地起出。不过光凭眼神她就知道,不是要求,是请求的目光。

对她来说没差别,欧阳戾不会太暴虐,确实是舒服的。慢慢的,做爱好像从交易的筹码变成了食髓知味的贪欢,她愈发难以拒绝——哪怕从一开始并未抗拒过。

起火就要灭火,总之在这点上她们相当默契。

许清婵自觉清醒,听得懂每一句话,潜台词是做爱的时候要配合,她知道的。为什么要像哄小孩一样说话,好别扭,她又不是小孩子。

她一边发牢骚一边手脚并用爬上来,压住有些忘形的年纪更小的,眼神变得深幽。

欧阳戾真被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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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