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城都没给敌特反应的时机,先卸掉他的下巴,不给他自杀的机会,对准要害挥起拳头。

拳拳到肉,“咔嚓”两条胳膊最先被卸下来,紧接着是膝盖骨,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敌特已经被暴揍成狗,倒在地上苟延残喘,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吠叫。

我媳妇是再好不过的人

“先把人带走,还有,这位同志受了伤,先去问问车上有没有医生,找列车长拿医药箱过来,先帮同志包扎伤口。”喻梁有序地安排着剩下的事。

谭城因为跟敌特搏斗,也并不是一点都没受伤,再加上刚才他跳窗,手臂跟拳头上都有细小的割伤,看着他胳膊上还在渗血,吴秋月心疼得不行。

“过来,我先给你上药。”

喻梁道:“刚才真是多谢谭营长帮忙,我代表同志们谢谢您!等我们将这件事处理妥当,我会往黔省寄一封感谢信。”

谭城觉得他就是顺手的事,“不用麻烦,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

虽说平常他碰到这种情况也会管,可今天这事还是有他的私心。

“那同志,我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先去忙了!”

“嗯,喻队长您忙着。”

喻梁跟吴秋月点点头算打过招呼,转头去忙剩余的事。

喻梁离开没多久,就见乘务员带来一名中年男人进来,手里还提着医药箱,显然他就是刚找来的医生。

医生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蹲下开始帮对面的母女处理伤口。

孩子妈只是被砸晕了,没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没事,麻烦的是女孩。

脖子上的伤有点深,还流了不少血,怕是要留疤。

听说脖子上要落下疤痕,对面的小姑娘一下炸毛了。

对着吴秋月就指责起来,“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狠毒,刚才明明可以让他先放过我,为什么要拉上我,刚才还推我害我脖子上要留疤,这下谁还敢娶我,我后半辈子可是完了,你满意了吧?”

吴秋月:“……”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傻逼玩意儿。

谭城最讨厌别人污蔑他媳妇,拧眉道:“我说这位同志,你是不是有健忘症?正好医生在这里顺便帮她看看脑子吧,怎么跑出来乱咬人。

我提醒你一下,刚才,是你一直被敌特掌控在手里做人质,要不是我媳妇吸引他的注意力,顺便撞偏了你的身子,怕是你现在已经脑袋分家,倒在地上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脖子上留个疤总比脑袋搬家要强,还在这里叽叽歪歪指责我媳妇,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早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真该让你在敌特手里多尝点苦头。”

小姑娘没料到谭城会这么不留情面地数落她,感觉一瞬间心碎成八瓣。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明明就是她想害我!”

“同志,你可不能污蔑人,我媳妇是再好不过的人,怎么会害你。

再说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媳妇没那份闲心害你,毕竟,从哪里看你都没值得害的,别有被害妄想症。

而且刚才警员同志都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再张口胡说八道,那不好意思,我只能跟警员同志反应,送你去派出所好好说话。”

旁边吴秋月感觉毫没自己用武之地,谭城一个人就把对方怼成了河豚。

不过被维护的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

女孩终于承受不住谭城的毒舌趴在床上呜咽地哭起来。

医生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看女孩脖子上的伤口又在渗血,立马安抚道:“小姑娘,你可不能再哭了,这脖子上还有伤呢,要是再严重下去,怕是会伤到筋脉,这脖子上的筋络可是连着脑袋,万一出个什么意外,那可是要瘫在床一辈子的大事。”

吴秋月觉得这医生太可爱了,她都想给他点赞。

这还是头回听说脖子受点伤能造成瘫痪的。

不过对面的小姑娘果然被吓住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停下来。

耳根子清净了,吴秋月专心地给谭城上药。

刚才那医生也深吸口气,重新帮小姑娘上药包扎,一时间整个车厢静谧下来。

吴秋月看他胳膊上大口子,一脸的不乐意,“以后行动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轻易受伤,我会担心。”

“嗯,我记住了!”谭城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反正他这个职业,不可能不受伤。

就胳膊上这点小伤,要是以往他根本不在意。

看着温柔叮嘱他要保护自己的媳妇,他才恍然觉得,现在他的身体并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他有媳妇,将来还有孩子,他有了更大的责任,他要扛起这个家,他是真要保护好自己。

“媳妇,我听你的,以后我都听你的!”

吴秋月红着脸嗔他一眼,“说什么胡话呢,还有外人在,赶快躺下休息,一会儿吃饭。”

“嗯好!”

谭城乖乖躺在了下铺,吴秋月帮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