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侧目看了月昭仪一眼,月昭仪缩了缩脖子,心里有些怕。

谢宜笑道:“子嗣确实是大事,我与夫君也记在心里了,多谢昭仪提醒。”

月昭仪讪讪笑了一下,终于是不吭声了,她如今没有娘家倚靠,自是不敢得罪皇后的,若不然在这宫中哪里有什么安稳的日子过。

接下来这中秋宴一直是安安稳稳的,一直到结束,准备出宫之前,谢宜笑与容辞去跟太上皇辞行。

太上皇道:“你们确实也该早日有个子嗣,如此朕日后也放心了。”

陛下有些执着于定王府的传承,就像是因为昭明太子一直对怀南王府无法狠心下手一般。

二人自然应下,容辞道:“我们努力努力。”

“那就好。”

待出了宫,谢宜笑终于忍不住伸手拧了拧他腰,面色有些还有些发红。

什么叫做努力努力?

这是当着别人能说的话吗?

容辞倒吸了一口凉气,侧头看向她,伸手将她的手握住,拉着她往前走,谢宜笑咬了咬唇,心道回去再与他论道论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就算是要说,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说是不是?

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定王,定王妃——”

背后有人喊了一声,二人停下来转头看去,却见是怀南王府的沈太妃带着怀南王的两位侧妃从宫门口走了出来。

二人停下脚步。

“沈太妃。”

“叨扰二位了。”沈太妃深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手掌,“我是想问问定王妃,长宁侯府那边可是有顾悠的消息?”

怀南王府的禁卫军被撤走的几天后,怀南王便离开了帝城,去往西凉找顾悠,至今还未归来。

沈太妃也是急了,若不然怎么可能低下头颅与这两人说话,在她心中,这可都是她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