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很快就灭了下去,这下房间里一点光源都没有了。

我悄悄地望着他,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房间里太暗了,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到底是睁着还是闭着,他像只没有生命力的影子。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臂,拿过一旁的枕头,将枕头放在膝盖上。

他的动作静而缓,腰弯了下去,仿佛要将自己对折,然后将脸埋进了枕头,蜷缩着的身体颤动起来,依然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