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笑开了花,眯缝着杏眼弯成两颗小虾米,张着jg致小巧的樱桃小嘴,粉neng粉neng的小舌头在小嘴里一探一探,n猫似的讨要着食物。

筷子飞快的探入,在舌苔上放下菜,然后重重的压下,似乎是惩戒这条顽劣调皮的小舌一般。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把小n猫吓到了,她嘟着嘴巴,含着筷子,两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家姐姐,满眼的控诉。

“好好吃饭,嘴巴怎么能长那么大,你小娘到底教没教过你礼数?”

这可能是长姐对她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可奈何人家声音好听啊,哪怕是训话,谢辽都觉得甘之如饴。

“小、小娘走的时候,都带走了。”

谢辽嚼着菜,含糊不清的说着,他这也不算说谎,因为小娘走的时候,的确把谢袅袅给带走了,现在这个,非但不算原装货,连组装货都不算,说是最次的山寨货都不为过吧。

毕竟……前后版型都不对的……

“很伤心?”她问,嗓音是难得的柔缓。

“嗯……”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咽下那口菜,又把嘴巴张得圆滚滚的,丁香小舌化身小粉兔,继续讨要食物。

谢韵凝神静气,淡漠的看了看那张继续诱人犯罪的小嘴巴,似乎又不觉得有多少诱人了。

谢辽仍一脸傻缺,兴高采烈的将小嘴巴灌得满满当当,眯缝着眼睛拢着嘴巴开开心心的咀嚼着,圆嘟嘟的脸颊鼓起一侧,就像一只藏了过冬口粮的小松鼠一般可ai。

谢袅袅在嫡长姐的小院住下了。

谢府的闲言碎语,也终是听不到的了,他们在议论什么,究竟是否属实,都已经与他无关了,因为在他的眼中,只有那个惊yan绝l的盛世美颜,她谢辽的姐姐,谢韵。

所幸的是,谢韵虽然作为姐姐,教他的却以开化启蒙的课程为主,配合礼仪教导,琴棋书画等辅修课程。

竟然没有绣花!没有绣花!没有绣花!

谢辽开心得快要跳圆舞曲了,毕竟,学什么都可以,让他这么一个钢铁直男学绣花,却是万万不可能的,怕不是要他把手指和绸缎绣到一起不可。

咿……光想想那画面就非常的可怖了!

“对弈之时分心,是想受罚吗?”长姐如玉雕般纤长白皙的手指拈着一颗棋子缓缓落下,言语之间是淡漠而刻薄的。

“姐姐,别老那么凶,会长皱纹的。”堪堪相处不过月余,谢小六的蹬杆上水准已经是炉火纯青,不用看也知道,这句话说完,她就会伸出r0u嘟嘟的小绵爪子,去按触她家谪仙般的嫡长姐的额头,帮她把莫须有的眉间皱纹给按压下去。

而后那双小r0u爪子就会被嫡姐一把打开,在空气中画上一个半圆的弧度,再回到谢小六的x前。

谢小六对着扇红了一块的手背呼着热气,小舌头偷偷吐出,t1an了一t1an红se的那处,似乎上头有姐姐的香气,淡漠而迷离的香味,尝起来是甜甜的滋味。

谢韵觉得自己也有些口g舌燥起来,举起一旁的茶盏,缓缓的饮下一口。

下午是学琴的时刻,对于谢辽而言,这g0ng商角徵羽实在是有点难ga0,毕竟他是从小是学五线谱长大的人,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学琴的时候,他可以缩成小小一团,猫在嫡长姐的怀中,感受着她袖口手腕乃至x口的潺动,以及x1取着她身上幽谷清兰般的馨香。

“小六可是有所感悟?”长姐问。

谢辽状似低头沉思,实则是在感受着自己背脊上虚虚贴着的x口,说话之间,长姐x腔的震动隔空传到了他的x腔,背脊似有一gu电流刷过,全身su麻酸胀,绵软得无法动弹。

“怎么……?”谢韵感觉到x前的人突然绵软的虚靠在身上,似乎是有所不适。

“姐姐,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x口平平的,这才好看!”谢辽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手虚虚托住自家长姐的x口,再0了0自己尚且扁平的x部,满脸的羡慕。

像姐姐这样平x多好,终归是不用每天突然发现自己x口有两团r0u而把自己给吓出猪叫来。

“说什么胡话!该罚!”谁知近期明显好脾气多了的嫡长姐突然就发怒了,一把将她从怀里拎了起来,唤婢nv端来戒尺就是一顿乱打。

一脸懵b的谢辽摊着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姐姐,居然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儿责罚他?

太不可理喻了!

于是,整日里黏在谢韵背后的毛团子小尾巴,突然赌气不理她晚上的晚膳没来用,连法的六小姐的任务,这谢家怕不是来ga0事情的吧!

“奴婢既然跟了六小姐,先前的名就已经遗忘了!”

“好吧,让我想想啊!”谢辽尴尬的拔出手指,无所谓的撑着腮帮子打量起姐姐分配给自己的婢nv。

那nv孩与谢小六现在的身躯所差无两的稚neng感,瓜子脸型,眼睛有些滚圆,下垂的眼角显得特别乖巧可ai,唇瓣习惯x的抿着,似乎是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