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有只麻雀。”

“你在和小鸟说话?”他手拿遥控器打开了一旁的电风扇。

“对。”回答时滚了滚喉结。

池易暄打趣道:“下次记得告诉我是哪一只。”

我回过头,他的笑颜清晰,身形却模糊,像洇湿了的课本,图像上的颜色洇开了,扭曲了边界。这种模糊感顺着他脖颈的血管往上攀爬,有蔓延到五官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