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律点点她的额头,“书并不分人,你读诗经,最喜欢哪里,我猜想必然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点默契都没有,诗经里我最爱这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向凝晚念及诗经词句,眼中泛着光亮。

声音抑扬顿挫,又软糯宜人,听她念诗就是一种意境,从王安石的新年诗,到诗经,她都悉数了解,不仅知道,而且又懂得词义。

“那你呢,最爱什么?”

“没有爱与不爱,不过读过几遍罢了。”顾衍律回答道。

“无趣,我去看看你是不是每一本都批注了。”向凝晚从沙发上跳起来,然后趴在了书架上,寻找着书。

随手拿了一本《黑格尔的客观哲学》,“你也读哲学吗?”她摇晃着手中的书问道。

像是个充满好奇的小孩子,顾衍律点点头,“读过一些。”

“我更喜欢《苏菲的世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