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来求我5

黎影洗好澡出来,换了干净的衣服,半干的头髮随意披散,打开房门,只看到女佣候在房外,别墅内安静到落针可闻。

她赤着脚踩在铺满地毯的走道,往楼下伸脑袋悄悄打探,是不是真的人去楼空?

确实,客厅里的烟灰缸干干净净,包括男人的身影。

看装修风格,妥妥一栋黑金豪宅,看着穹顶弯坠的巴洛克红壁画,仿佛能红丝绒蛋糕的香甜味道,这是芝加哥的另一面,纸醉金迷。

“徐先生呢?”她询问。

女佣说:“他们已经出门,应该没时间。”

“那我…”她问。

随后,女佣给她准备点心和驱寒汤,一一摆好:“你今晚住这里,好好休息,哪也不能走,楼下有人看着你。”

就没了,女佣颔首,关门走人。

她不饿,不吃,翻手机询问r。

r已经回家,说:“那些坏蛋通通被关,你不用担心,被收拾得特别老实,七千美金足够立案,你可能没见过芝警收拾坏蛋的手段,吓得我赶紧做完笔录回家。”

r第一次发现芝警这么积极努力抓坏蛋。

黎影松了口气。

“下手这么狠,那位硬汉是你的家人吗?”r问。

“家人?”黎影先是怔愣。

在r眼里,如此出手,不存在是路人好心相助,当然,r没看见黑伞下的男人,隻注意到schreyer出手的场景,满满是保护欲。

r问:“难道不是吗,上次在医院门口也是他,我觉得你们像家人。”

莫名其妙地,黎影发觉‘家人’这个词也没什么不妥,“算一点吧。”

通话结束。

放下手机,钻进被窝睡觉,想了想,徐先生应该不会回来。

今夜阔别重逢,他都吝啬同她说一句话,应该是单纯给她住一晚,过夜后就走。

原以为,他不会再管她死活,偏今夜突然出现,冷冰冰的态度厌烦她触碰,又帮她解决事,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那么冷漠,‘谢谢’二字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

压力又来。

时隔数月不见,心情开始乱糟糟。

原以为自机场s12高速的决别,自此形同天涯路人,但她发现好像不是如此。

他会知道她在医院生病的事,他还知道她被混混堵在2街道欺负。

徐先生的掌控欲从未消失,不肯让刘怀英靠近自己,在医院把人请出病房,最近同样发现,刘怀英人好像消失般。

一点消息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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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雨未停,行政穆勒版宾利开向繁华ceo区域的威利斯大厦。

徐先生此行目的不在于芝加哥,也不在于隔壁费城。

既为一女人亲自到芝加哥,赴约芝加哥上面权力最大的大人物饭局。

“确实是在费城找到刘怀英。”schreyer一边开车一边说,“其背后是蔡仲辛和费城势力在护,他们企图化解与各方资本势力的矛盾。”

徐敬西好笑:“化解?他拿什么化解?他以后待不了芝加哥。”

schreyer微怔:“您不喜欢刘怀英待在芝加哥?”

徐敬西垂眸翻手机不言语,这副表情,schreyer猜测出答案——不喜欢。

威利斯大厦顶层,一场权贵饭局,仅仅两个人,此行,让一个人在美东地区永远待不了。

徐敬西坐在主位,圆桌对面是金发碧眼的白人,饭也没怎么吃。

他嫌芝加哥太乱,不喜欢来。

随后,靠在座椅里,看窗外的大雨,落地窗足足5米挑高。

芝加哥高处大楼,最接近电闪雷鸣的地方,引雷针招得滚滚惊雷接连逼近。

白人权贵同他认识至今,从未知晓他的真实身份,隻知姓赵,但想,他绝对不姓赵,自然,姓什么无所谓。庞大利益资源共享的事,不在乎你是人是鬼。

白人资本权贵说:“他自然进不了芝加哥,外面的资本通缉,我也在通缉,他有非常规手段干扰科技算力,这种人留不得。”

徐敬西品了口朗姆酒,稍抬眸:“你去动蔡仲辛,我不参与。”

“赵先生何意?”对面权贵问。

徐敬西潦草算过,应:“只要他没了蔡仲辛护,势必破釜沉舟。”

对面的权贵手指点了点桌面:“这两个人都不算与你同籍,看来只能我来了。”

徐敬西放下酒杯:“我要他彻底沦落孤立无援的地步,事成之后,其他的合作,再详谈。”

他起初衡量过,他姓徐,自不该碰美籍的刘怀英,刘怀英这个人不值得他动用过多权威,纯属浪费资源,说白,他不屑。可他不碰,不代表没人代他操刀。

刘怀英越恨自己,他反而越兴奋。

两杯酒碰到一起,与资本权贵的合作达成。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