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季诺,你有没有心平气和地想一想,你们在一块也这么久了,他每次休假都回来陪你,对你也从没失约过。你之前不是才信誓旦旦说他有多好多好吗?才多久,立刻换了样子了?”“话虽如此,可是他也不该和女人纠缠不清。”“他承认了?”这事没凭没据可不能随便诬赖人的,她不过是听到女人接的电话就判他死刑,也要对方承认才算数嘛!“他敢承认吗?哪个男人吃腥了还敢夸口说yes的?”“可是我看他人不会呀!”“男人用看的,不准啦!”“那你看他呢?”“这--”“如何?会或不会?”“不会。”“那就对了,他若有女人,算我输给你,如何?”“你用人格替他担保?”“嗯,我敢用人格保证。”刘艳雪见过他好几回了,她对他有信心。他们两地分别的日子也熬过来了,现在已经可以聚在一块了,他实在没道理现在出轨才对,姑且赌一下,希望他不负众望,别丢了她的脸才好。“好吧!姑且原谅他一次。”“去找他吧!听听他的理由再下定论。”“嗯!谢谢你,艳雪。”“朋友嘛!应该的。”“那我去找他。”季诺在她的鼓励之下,加上自己又不愿白白放弃这段长久的感情,所以也同意采取行动再与他复合。“好。”刘艳雪对这次的超级任务表示满意。“收线了。”“再见。”刘艳雪在家住了约三个月,也就是凌访?决定下嫁给席政东之时才被接回戴家。不过她也带回一件喜讯--书玮要当哥哥了。戴忠全可开心了,以前戴威是独子,心里总是不安定,现在戴家又要添人口,多子多孙多福气,他可乐得呵呵笑了。“阿威,凌小姐和你那个朋友的事成了吧?”“当然!有他出马一定成的。”“他是谁?”“席政东,你认得的。”“孟荣兄的儿子?”“对。”“可是,他制得了访?吗?”戴忠全可领教过她的气焰,怕席政东会吃亏,不免替他忧心。“他们两个半斤八两,个性又是同类型,放心,一定能成的。”戴威可看好他们。“阿威,现在艳雪又有身孕了,你可得小心伺候著。”“爸,她不伺候我就惨了,还巴望我去伺候她?”“这一回可不行,以前她有孩子我不知道,我也不去和你计较,这一回我既然知道了,就不准你怠慢她。”“爸,现在你是艳雪的父亲,还是我的?你这么护她,我可是会吃醋的。”“吃什么醋,你是我儿子,她是我媳妇,我护她不行吗?”“行!行!行!我会告诉她的,她才是你的女儿,我现在沦为女婿啦!”“臭小子,耍我你也高兴。”“好了,不抬杠了,我先问问政东进行得如何了。”“好,快点去解决吧!艳雪的事暂缓公布,等访?的事解决了再说,以免多生枝节。”“好!”席政东千方百计想惹凌访?火大,进而拂袖而去,可是凌访?如沾上新玩意似的甩也甩不开,黏他可紧了。他愈反叛,她愈死心,不过慢慢地,席政东也发现凌访?这个泼辣小妮子也有她娇美的一面:例如她骄纵,可是她不致于生大事;一张嘴是叽哩呱啦,心肠可还不坏;气焰大,浇浇冷水也生不上火来了,只要懂得如何去灭火也不怕她会作怪。几经深思熟虑,她也算是个好伴侣。

“政东,你看那凌访?如何?”“差强人意,勉勉强强,尚可啦!”“什么意思?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一大堆模棱两可的形容词。到底好,还是不好?”“好,好啦!你问这些干嘛?”“看看作媒成不成。”“作媒?我们?”“当然!不是你们,还有谁?”“成,保证成!至于礼金?”“随意,不过上回她已付给艳雪一千万元了,我看这事--”“当包给媒人的礼吧!”“你又不是她。”“她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不知道,这事你们小两口自己去解决,我不插手,ok?”戴威想凌访?大概也不敢太张扬,这事她可要负大部分的责任,无缘无故地生言搅乱他们夫妻,这是报应。“阿威,大嫂回来了吗?”“没,过一阵子你们成婚了,才要接她回来。”“怕访?生事?”“吓怕了,小心为妙。”“那我责任重大了!”“当然,动作快一点,早早收服她,好让我们夫妻高枕无忧。”“一定,我先走了。”“好,喜酒宴上见。”“好。”他也放下一颗悬浮的心,可怜他的艳雪,以前没名没分当情妇,现在正式坐上正宫了,还为了外来因素不能公开出入大众场合,那和地下夫人也没什么差别,只不过现在是挂牌的,以前是黑市的。刘艳雪自从回戴家,人逢喜事精神来。加上书玮又天天可陪在身旁,人也开朗多了。“少爷,少奶奶人好像丰腴了许多。”底下人也感觉到她的神清气爽。“是啊,开朗了不少。”“她又有了,人也胖多了。”“少奶奶又要为戴家添人口了?”“嗯!明年初夕我们又有喜事。”“恭喜少爷!”佣人们纷纷向他道贺,一向冷清的戴家注入两个小天使,戴家未来儿孙满堂的画面指日可待了。“季诺,你和纬南摆平了吧?”“幸好有听你的话听他解释,不然我们肯定吹的。”“误会是不是?”“那位是他表妹,刚好到他那玩。电话一响她就接了,就这样了。我为此还发了一顿脾气,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唉!都是我太固执己见,让局面变得如此僵,差一点连婚事也弄吹了。这次聚会就顺便发发炸弹了。”季诺说著说著已将喜帖发给她们。“又要透支了。”“又要掏私房钱了。”“又被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