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帮人打交道的了。”

张华对林聪说:“说不定,他们跟你老爹已经认都认识喽。”

原凡认真地说道:“完全有可能,要进东神就绝对得拜见总部那帮领导。”

林聪“哼”了一声,道:“山不转水转,这没什么稀罕的,总部的头儿见得人多了,他们未必个个都拉的上关系。”

这时,段平被吵醒,闭着眼睛叫道:“别说话了,你们不睡我还睡呢。”

大家也感觉乏了,就相互依靠着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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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东方已渐渐发白,一缕晨曦透过窗帘射进了车厢,窗外又是另一个世界,红扑扑的朝阳像新媳妇儿的脸蛋儿一样害羞的躲在天际的山巅之中,旁边的云彩宛如她迎风飞舞的秀发、又似敦煌的飞天一样绚舞优然;晨风摇曳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喜鹊在枝头“嘎嘎吱吱”的叫着,像一个乐手拨弹出来的板胡琴声;麻雀、燕子追捕着小飞虫;蜻蜓落在含苞欲放的荷花蕊上;老水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甩着尾巴驱赶着牛蝇,背上的牧童悠然自得的吹响了牧笛,发出优美娴熟的“呜呜”声;清澈的河流奔淌着,流进了一块块的农田;水稻弯着腰、小麦点着头;石碾、石磨还在忙碌的转动着;远处的风车依然招着手;农夫熄灭了油灯,走出了守夜的窝棚;看家狗摇着尾巴“汪汪”的叫了几声、小马驹躲在妈妈的身下,贪婪的吸着奶汁、母鸡“咯咯哒”的叫着告诉主人又有好消息了;农舍的土墙上依旧爬满了茂盛的豆角秧。

这时,火车已到达铁门市火车站,两边的战友们起身相互道别,罗自生也装模作样的和他们一一握手告别,张凯拉着林聪、原凡等人的手是难舍难分,闫荣、唐平、雷波等人也连连告别,大家的眼圈都红了,下车以后,双方战友是泪洒站台、挥手再见,直到站台上身影模糊,渐渐消失??????

火车继续向前飞驰,离家乡越来越近,老兵们的心情个个兴奋不已,一个个是谈天说地、喜笑颜开。

路过一个小站,火车加水停了下来,大家都在聊天,过了一会上来了一对母女俩,看样子是临时补得票,因为没有座位,就走着走着就到了老兵们的车厢,一进来,小女孩就睁大了眼睛,一个劲的东张西望,亲一色的橄榄绿军装是她从未见过的,显得格外好奇;母亲也有些意外,显然她也没见过这么多当兵的;继而又上来几个年轻人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后面又上来几个老板模样的人;由于他们在这个小站临时购得飘都没有座位,所以就东找西找来到了老兵车厢,他们也看了看老兵们,就各自找座位坐下来了。老兵们也没在意,反正都快到家了,都高兴地聊着天。

几个老板刚好和罗自生挨在一起,罗自生趁机和他们攀谈起来。

几个年轻人,看样子是刚参加工作,他们个个精力旺盛,唧唧喳喳、呜里哇啦的,一坐下就高谈阔论,也不顾旁边有旅客都在休息,连列车员看着他们都直摇头。

刚好离原凡等人不远,只听他们一会儿谈到什么白领、什么出国、什么老总、一会儿又谈到什么硅谷、什么ceo等等。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想喝水,看到桌下有暖水瓶,由于有点拥挤,就冲坐在里面的张华喊道:“那位先生请帮忙递一下暖水瓶。”

态度还是挺客气,可是由于他称呼的是“先生”,张华又和林聪聊天,根本没在意,也就没有动,还是原凡反应快,拍拍张华说道:“人家喊你‘先生’呢,还不帮个忙。”

张华才反应过来,把暖水瓶递了过去,顺便说道:“对不起,没听见。”

这时,后面一个带着耳机的靓装女大学生娇声娇气地说道:“我们博士喊你,也没听讲么。”

原来,他们一伙人是校友,都是高学历,其中有一个博士,就是要暖水瓶的这个,另外还有硕士和本科生。

博士接过暖水瓶说了声“谢谢”,回头又对靓装女生说道:“行了行了,少多嘴。”

林聪听见女大学生说话,有些不乐意了,就回了一句:“博士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的。”

段平、彭通也附和道:“就是,博士有啥了不起的。”

原凡听见了,连忙示意大家闭嘴。

大学生们听了都不满意了,一个眼睛硕士傲气十足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博士。”他压根儿没有把老兵们放在眼里。

林聪在父母的同事中,不要说博士、硕士、就连院士都见过,所以见到这帮人毫不觉得稀奇。

听那个眼睛硕士一问,林聪毫不客气的回答道:“博士嘛,就是对一点事知道很多,对很多事知道一点,就是博士。”

此言一出,老兵们是哈哈大笑,把旁边的那几个老板也逗乐了,大学生们没想到这当兵的也有此口才,一个个都有些惊讶。

眼睛硕士一时没话说,另一个卷发帅哥大学生沉不住气了,开口叫道:“我们博士知道的多了,至少比你们要知道得多。”

这时,徐江听见喊了一句:“那你们知不知道,火车几点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