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娘想的周全,不然分钱又是为难。”

陈木文拽着衣领把衣服脱下来:“是我让娘提的,你怎么不夸我?”

江文清眼神飘忽的看他一眼:“那你好棒棒哦!”

陈木文哼笑:“想看就看,我又不是不给看。”

江文清羞恼一下红了脸,梗着脖子说:“你敢不给我看,我就是摸你也管不住我!”

说完她就跑了,只留下陈木文在原地大笑不止。

豌豆凉粉可以赚钱,但是豌豆淀粉不好得。

上次陈木文磨了快五斤豌豆,才得了一斤豌豆淀粉,一斤淀粉出八斤凉粉,做了两顿差不多都用完了。

为了磨豌豆,陈木文又去买了个小的石磨回来。

这个磨比较小,一个人坐着就能忙活,不过地里也有活,家里人都要赚工分,还是五六天才往超哥那送一次。

现在正是热的时候,超哥几次跟陈木文说多加点量,陈木文都推说忙做不出来。

就这样送了几次,到月底江文清分到十块钱。

这十块钱可不能说少,反正比种地赚工分轻松多了。凉粉家里人做熟了,江文清只要调个料汁就行,就这样分十块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正好家里有石磨,江文清就跟婆婆申请要两斤黄豆做豆腐试试。

她是个会挑时候的,专门挑陈翠春分钱的时候说。

陈翠春得了五块钱心里正高兴,立刻把装黄豆的布袋子给她了。

“你还会做豆腐?”

“我不会啊!”江文清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以试……”

她无视陈翠春逐渐凝固的笑容,抱着黄豆跑了。

江文清没说谎,她确实不会做,但是她知道怎么做,试两次肯定行。

十队那个换豆腐的,逢年过节才磨一次,江文清实在等不了才决定自力更生。

把黄豆泡上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江文清就把陈木文蹬起来让他去磨豆子。

陈木文起来看她抱着头睡在旁边,心里暗暗发笑。

下床弯腰一把她抱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江文清惊呼一下立刻清醒,等她清醒过来发现是陈木文使坏,狠狠拧了他一下。

陈木文呼痛,把她放回床上抱住她钳制住她拧人的手。

江文清手动不了,立刻上嘴咬他。

陈木文往后仰,看她龇牙咧嘴的往自己这边探,等他笑累了才放开人。

江文清跪坐在炕上恨恨的看着他,趁他不注意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

陈木文一时怔愣没躲开被她咬个正着。

做豆腐

陈木文一时怔愣,没有反抗,江文清咬上他的那一刻脑子也清醒了。

她双颊通红,目光游移不敢看人。放开陈木文刚想背过身去,陈木文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抱在了怀里。

江文清偷偷抬眼看他,正好撞见他黑沉沉的眼眸里。

“你亲了我?”

陈木文嗓音沙哑,江文清移开眼神小声回他:“我那是咬。”

她无端觉得陈木文现在让她有些紧绷,在她怀里连人也有些存不住力气。

陈木文凑到她脸颊旁低声说:“那我要咬回去才行。”

说着他探过去追她的唇,说要咬回去结果贴上去之后就没了动静。

江文清感觉到唇上的触感呼吸重了一些,还没等唇上有动静她推开抱着他的人。

“你……你你,我们还没洗漱。”

陈木文被推开刚刚的胆都没了,也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

他“唔”了一声支吾道:“我去磨豆子。”只留江文清一个人红着脸坐在炕上。

过了半晌,江文清感觉自己脸上的热气散去出屋准备洗漱。

黄豆昨晚在灶房里泡着,今天早上就在灶房磨。

她想去灶房烧水,发现陈木文已经把水烧好了,正在磨豆子。

听到有人进来,陈木文抬头两人对视一眼,又立刻移开眼神。

“水烧好了,用热水洗吧。”

江文清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去舀热水洗漱。

刷牙的时候想起刚刚的事,又莫名红了脸。

之后也不好意思跟他说话,两人就各做各的事。

黄豆磨好以后,往里面倒大量开水,再放在棉布上过滤,把豆渣过滤出来,豆浆则倒入锅里煮开。

江文清提前准备好了盐卤水,等豆浆煮好把早上要喝的盛出来,剩下的都用来点豆腐。

她找了两个碗,盛两碗豆浆试了一下点卤水的量,确定个差不多以后再往大锅里点。

等豆浆出现絮状和颗粒的时候停下点卤水,再等上一阵豆浆变成豆花样子就都盛出来倒进铺了纱布的簸箕里。

用纱布裹上豆腐,上面压上重物定型,等水份压得差不多豆腐就成了。

早上是吃不上了,估计中午能赶上吃豆腐。

江文清把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