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局与斥候联合,负责完成瓦剌外围哨骑的清除!

只有完完全全杀掉这些哨骑,瞿能的大军才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瓦剌大军身旁,然后出其不意地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霍良小心地行军,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停下来观察周围动静。

瓦剌的哨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大雪之中依旧是单哨骑配置,而这也为斥候与安全局的行动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长剑从雪地里钻了出来,将正在蹲坑的瓦剌军士给送走了。

箭矢飞过,骑兵从马背上翻了下去。

哪怕是有哨骑听到了一些动静,还以为是其不小心摔倒,玩笑着接近,死亡撕咬在了咽喉……

雪原的杀戮!

没有人可以轻易防备,谁也不清楚明军在哪里,雪地之中哪里都有可能,甚至就在骑兵的身边。

潜藏,与雪融为一体。

接近的声音尚没有风雪大,唯有濒死的绝望哀鸣,才会盖过附近的风雪声,止在周围数十步以内。

哈森发现雪地里出现了一样东西,翻身下马,拔出腰刀缓缓接近,见是瓦剌装束,只不过脸朝着雪地,似乎已死去多时,但周围不见血色,便上前将尸体翻了过来。

“尸体”看着近在咫尺的哈森,原是苍白僵硬的脸上,顿时咧了下,手中的箭便插在了哈森的脖子之中。

斥候张铁盒搓了搓脸,发现没了知觉,知道是冻伤了,也不介意,脱掉瓦剌的衣服,将雪衣找了出来,将哈森埋在雪中之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继续探寻。

雪原之上,死亡在游荡。

折兀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在帐内抬起头,皱眉问:“你们可听到什么动静?”

乌兰与阿斯干等人连连摇头。

帐帘掀开,阿拉坦仓走了进来:“刚跑过去一只兔子,弟兄们去追了。”

折兀朵脸色一沉:“我们的任务是侦察巡视,不给明军任何可乘之机,怎可因一只兔子跑动?”

乌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连忙说:“这兔子是往哪里跑的?”

阿拉坦仓看到了乌兰的眼色,开口道:“向东南方向,放心吧,追兔子并不耽误巡视。”

阿斯干也有些兴奋。

这日子过得不是滋味啊,马肉虽然过得去,但口感上总比牛肉、羊肉、兔肉差了不少,再说了,一连半个月只吃马肉,能换个口味,谁不高兴?

五骑追兔,在雪原中奔跑!

陡然之间,一匹战马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下,整个人从马背上翻了出去,好在是雪地,没有摔死,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死人脑袋显露出来,愣了下,急切地喊道:“不好!”

哪里那么多废话

其他人顾不上追赶兔子,战马拨转回来,看着死去的瓦剌骑兵,为首的哈日查盖环顾四周,厉声喊道:“有明军,快撤!”

摔倒的战马被拉了起来,骑兵再次上了战马,五骑飞奔就要返回。

可斜飞而来两支箭,两匹战马吃痛之间马失前蹄,马背上的骑兵摔了下去,疾呼道:“不要管我们,快回去!”

哈日查盖清楚事情极是紧急,若不将情报传递出去,那死去的将不止是哨骑,还有瓦剌主力!

该死的!

明军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不适合作战的天气出征,他们难道不怕冷,难道不知道冒雪行军的危险?

哈日查盖身体一歪,外挂在马肚子旁,在箭飞过之后,再次出现在马背之上,催马喊道:“敌袭,敌袭!”

陡然之间,风雪之中,一道人影出现在不远处。

哈日查盖根本不让路,弯弓搭箭,咻咻便是两箭,可都被那人灵敏避开,哈日查盖只好抽出腰刀,迎上前去!

斥候秦铭见状,大踏步朝着哈日查盖的战马冲了过去,手中握着漆成白色的长枪。

“找死!”

哈日查盖长刀高扬,一片片雪花被斩断!

眼看人与战马即将接触,秦铭一个滑身,整个人瞬间躺在地上,手中长枪斜着插在地上,长枪的红缨指向战马!

战马来不及腾转,脖子直接撞在长枪之上,长枪洞穿之后,又刺入到哈日查盖的胸膛!

秦铭翻身滚动,另一匹战马的马蹄从眼前掠过,只差分毫便踩住脑袋!

“拦住他们!”

秦铭厉声喊道!

坚决不能让他们跑了,否则这次奇袭作战将会转为遭遇战,对冲战!以西疆都司的战力,以瞿能所带的两万多军士而言,一旦失了先机与先手,那损失将成倍增长!

为了少牺牲一些军士,就必须杀掉所有的瓦剌哨骑!

随着秦铭的声音落下,钻入风雪之中的两匹战马很快便只剩下了哀鸣。

近三百人从不同位置的雪地里爬了出来,然后又消失在雪地之中,直至一声声鹰戾传荡而来,一行人终出现在了蒙古包三十步开外。

秦铭低声对霍良等人说:“据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