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去大城市上学。

再之后,怕遗失了令牌,于是叶子欲就悄悄把令牌把藏在了徐渊住处的墙壁里

徐渊把这几日父亲徐礼告诉他的话和这几年叶子欲的行为联系到了一起,很快便推测出了大致的情况。

黑色令牌。

材质似乎是金属,但又没有金属那种分量。凉且轻。除了上面“骆家图章”四个字和背面那复杂神秘的花纹,其他没有任何能够吸引人的地方。

如果不是徐渊当时心中保留一丝好奇和不解,也许早就把它当做垃圾给扔了。

这令牌显然是一种信物。

很久很久以前,徐叶两家奉了谁的命令,从别人的地方搬迁到了藏龙堡,有人给他们留下了一枚令牌的形象,然后告诉他们,很多年之后会有一个人带着这样的令牌去找你们,无论要求什么,你们的子孙必须要答应下来

徐渊脑海一团团念头已经这些当年的情景想象的差不多了。唯一的缺憾是,到底当年是谁让徐叶两家去到藏龙堡安营扎寨?到底这枚令牌代表的什么意思?这些最关键的谜团,却暂时没有解开。

时间如同流水,在徐渊思考的眉角间,悄悄流淌了过去。

一晃,天色已明。

而徐渊的位置,也从北方京都,来到了南方茫茫的大山里。

他决定先去把小琳找出来。

小琳的位置,他已经用天机图找到,正处在那十万座大山的其中一座中。

这片区域,在古代被称作南蛮。

很多神秘而古老的修真门派,邪恶的或者正义的,就位于此处。

环境跟北方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群山绵绵,一眼看到的不是天空,而是高耸入云的险峻山峰;密林环绕,蛇鼠虫蛇,飞禽走兽,应有尽有;民风怪异,奇闻传说,乡野怪谈,多如牛毛。

有些原始部族,甚至还保留着把婴儿和女人当祭品的恐怖习俗。

总之,这一片地区,光怪陆离,是凡人最后一片神秘地。

徐渊一飞入南蛮这片土地,便感受到了地面传来的一种特殊的感觉。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很熟悉,也很陌生。如果非要说出来的话,那么就算是一种能量的波动吧。

徐渊对自己的感觉很自信,能量波动就是能量波动,尽管它很微弱,可是仍旧被他发现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下方应该是一处守山大阵!

在南方十万座大山里,如果按古代分法,可以分为南蛮、百夷、西凉等地,但是在现代,这种称呼已经被行政划分所取代。最后,演化来,演化去,这些门派干脆就以自己所在的山头为名。

比如修真大派茅山派,所在的山叫茅山,所以被称作茅山派。比如龙虎山,既是派名,也是山名。

徐渊经过的这座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守山大阵的存在,所以,他断定这里也是某个修真门派。

果然,他猜的不错。就在他刚踏入这座山的上空之时,几道流光如出窍宝剑,霎那间从下方苍翠大山中弹射了出来。转眼就把他围了起来!

“敢问道友来我天虚派有何贵干?如是路过,难道不知‘飞不过门头’的规矩?”其中一个中年道术,脚踏一把银光闪闪的飞剑,一脸警戒的看着徐渊说道。

徐渊去路被阻,也不恼,只是淡然道:“‘飞不过门头’,那是什么意思?”

“你——”

一个年轻修士认为这是在故意耍他们,勃然变色。

中年修士手臂一摆,止住了年轻修士的话,专业对徐渊一拱手“道友莫非不是道门中人?凡是道门中人皆知道‘飞不过门头’的含义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道门十六派中,每一派的主山上空都是规定的禁飞区,任何人不得侵犯他派的禁飞区,须要绕道而行。”

中年修士说话还算客气,不过那年亲修士可就没这么好脾气了。他指着徐渊,接着道:“也就是说,外来者,你破坏了我们的规矩,必须要向我们天虚派道歉,获得我的宽恕才可以离开!”

“你是何人?”徐渊冷冷说道。

年轻修士自诩才貌双全,见问起他名号,当即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势,神色颇为不屑的看了眼徐渊:“我是天虚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护山长老——天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