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拒绝他们,好半晌才回过神,淬了句。

“什么狗屁基金会!哼,等着瞧!我等着你来求我们。”

另一边,林清榆去了趟林家别墅,就有保镖把情况汇报给陆勋。

陆勋立马放下工作,去林家别墅找林胜国。

林胜国见到陆勋,特别激动。

“三爷,欢迎欢迎。快点请坐。”林胜国热情招呼着。

陆勋选了张单人沙发坐下,微微叠起一条腿,姿态慵懒,却散发着主人家的气势。

“林先生,你不必欢迎我。我从没听说回自己的地方,还要别人欢迎的。”

林胜国愣了下,随即悻笑躬身道:“是,是,是,这里是三爷的别墅。是三爷慈悲,才让我们住在这里。”

陆勋懒得跟林胜国寒暄,单刀直入道。

“以后不准再找我太太卖惨。我太太不是你女儿,她没有义务赡养你。”

林胜国得知阿榆不是亲生女儿

林胜国没仔细听,以为三爷说的是断绝关系的事情,老脸皱了下,无奈笑了笑。

“三爷,你看我这,哪里是卖惨,我们林家是真惨。”

顿了下,林胜国又恭恭敬敬给陆勋泡了杯茶递过去。

“我知道,之前是我老婆不懂事,逼着阿榆签下断绝关系书。

这事也确实赖我们,是我们伤害了阿榆。

但三爷,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和阿榆是一家人的份上,给我们一条生路?”

陆勋缓缓扬起嘴角,平静反问:“我没给你们生路吗?如果我不给你们生路,你们现在睡的是臭水沟边上,公园的椅子上,地铁火车站。”

林胜国一噎,但随即又摇摇头:“谢谢三爷让我们有片瓦遮头。

可我……我们现在是真惨。资产被冻结,信用卡也不能用。不说去到哪被人嘲笑到哪,就是吃饭都快吃不上啊!

我们这一家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我这张老脸都……都快没地方放了。”

林胜国说到心酸处,抹了把老泪。

他出生在豪门里,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样的苦头。以前虽说不是多风光吧,但怎么都比这种过街老鼠的惨状要好。

现在他特别害怕走在路上遇见熟人,都免不了一番冷嘲热讽,真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就这么给钻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回到过去的生活?”陆勋温柔地问,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是这个意思吗?”

林胜国艰难咽了咽口水,不太好意思点了点头:“三爷,我不求能回到过去的水平。但能不能……把一个小公司还给我们,让我们一家可以温饱。”

“哦,现在是我不让你们温饱吗?”陆勋生冷一笑,“你两个儿子有手有脚,身强体健,不去送外卖,不去写字楼打工,整天游手好闲,想着靠昔日朋友扶持,最终导致食不果腹,这难道是我的问题?”

“可三爷……他们怎么说以前也是个小老板,现在让他们去送外卖,去给别人打工,碰到以前的哥们……”林胜国皱着一张脸,很是难为情。

陆勋则淡漠一笑:“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这人没做的事情,别人说不得。我没有赶尽杀绝,你说我不给你们活路,这我就不高兴了。”

林胜国闻言,心口一颤,吓得噗通跪在地上。

“三爷,我求你了。

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子。

阿榆会来别墅里,肯定也是对我们多少有感情的。”

“她以后都不会来了。”陆勋说得笃定。

林胜国老脸一愣,声泪俱下:“三爷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我也跟阿榆道歉了。过去是我们不对,是我们没有善待阿榆,是我们错了啊!”

林胜国给陆勋磕头,一个一个磕,砰砰地响。

“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个岳父给你这个女婿磕头的份上,大慈大悲原谅我一次?

三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呵~”陆勋叠着腿,坐在沙发上低睨着林胜国的狼狈,声音轻飘飘的,“我有承认你是我的岳父吗?”

林胜国老脸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