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的时候林荷衣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柔嫩白皙的身体被抵在床单上摩擦,嘴巴被磨得红肿不堪,白软的小奶子上那嫩红的尖尖被舔舐啃咬,肿成了个樱桃的大小,碰到床单的时候还会惊起主人的哭喘。

趴着的姿势太久了,男人会给她翻个身,让她正对着天花板,从后面抱着操她,并伸手把她的一条腿挂到自己的手臂上,向另一个人露出那吞吐阴茎的湿红小逼,原本那么小那么嫩的一个小口,被男人的粗大强行地撬开,从羞涩的粉色肏成淫荡的深红。

另一人看着那交合的部位血脉喷张,粗长的性器在女孩软软的肚皮上磨着。

最后磨到了那两团白软的大奶子,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那漂亮的缝隙。

软的像是果冻一样。

奶白色的果冻上面缀着熟透了的樱桃。

好可爱啊……

温澜生想。

小奶子漂亮死了,怀孕了以后应该会出奶吧,肏凶了会不会流奶?想想就骚。

骚老婆,骚奶子。

小乳头如果戴上乳夹挂上漂亮的链子肯定特别好看。

然后密集的巴掌扇在了那已经快被玩坏的小奶子上。

啪啪。

小奶子被扇得通红,她的主人已经昏了过去,依旧被扇得长睫轻颤。

她已经被迫高潮五六回了,整个人疲惫得完全睁不开眼,身下的床单都被流出来的水洇湿,刚开始男人还会射在外面,到后来就是完全地疯了,白软的小肚子被射鼓了起来,每次男人把性器从她的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乳白色精液流了出来。

身上也都沾满了男人射出来的浓精,嘴巴里被迫吞下了好多粘稠的脏东西,因为男人会捏开她的嘴巴去检查,看看有没有咽干净。

如果没有咽干净就会被打屁股,白软的小屁股已经被扇肿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温澜生摸着她的小肚子:“射进去这么多,一一会不会怀孕呀?”

但这时的林荷衣已经没办法回答她了。

温澜生甜蜜地笑着:“怀孕了也没关系啦。”

“我和怀瑾都会负责的。”

“一一到时候和我们结婚,当我们漂亮的、会流奶的骚老婆好不好呀?”

——

在后半夜的时候林荷衣发烧了,烧得猝不及防,是在梁怀瑾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发烧的,小逼里面多余的精液被抠挖出来,她的下身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也不为过。

上半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

小逼软软的、湿湿的,被操熟之后润得像水,夹着他的手指让他爽得又硬了起来。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人按在浴缸里再操一遍。

他硬了之后就出去了,温澜生上来接手。

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烧的。

她的下身被操肿了,两个刚开荤的处男轮流地操,完全不知道克制为何物,用的力道差点没把人顶穿。

凌晨五点的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雨夜的天气都是潮湿沉闷的。

两个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少爷,面对着发烧的爱人不知所措,梁怀瑾去端了盆凉水,把毛巾打湿给人擦身。

温澜生则是换上了衣服,冒着雨跑出去买药。

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他便开着车沿着黑漆漆的城市街道跑。

狼心狗肺的小疯子,第一次感到了愧疚。

——

酒店里面的梁怀瑾动作也一直没停,水换了叁次,大概六点半的时候温澜生拿着药回来了,因为急着没有带伞,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了。

喂了药,喂了水,人终于在八点多的时候从高烧变成了低烧。

“这个药……你帮她涂吧。”温澜生把药膏放到了梁怀瑾的手中:“我去买早餐。”

梁怀瑾比他自制力好一些,这种药插进小逼里面,把里面温软的内壁抹满,他怕他涂着涂着就把药膏抹到鸡巴上插进去给人涂。

他在出门的时候专门转过身来叮嘱梁怀瑾道:“盯好了,如果她醒了,别让她跑出去。”

“我们都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温澜生精致的眉眼隐没在阴影里。

梁怀瑾抱着昏睡过去的爱人,嗯了一声,收紧了拥抱着对方的手臂。

——

他肯定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看着爱人那充血肿胀的小逼瞬间就硬了起来,手指上沾着白色的药膏,插进了那嫩逼里,水,全是水,药膏完全抹不上去,而且又湿又软还好会吸。

他粗喘着,握着爱人的小手揉着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

好像和她呆在一起的这十几个小时里,他没有一刻不是硬着的。

他是硬着给人上完药的。

在上完药之后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就进了浴室,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浇不灭他肮脏的欲望。

——

林荷衣醒来的时候是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