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不像国内那样电子支付普及,大多数人出门身上要么带信用卡要么带现金

,她哪怕不带手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已经被丹尼尔接过好几次了,这回总算是勉勉强强地记住了丹尼尔的车牌号,不会和别的小轿车搞混。

实际上她刚开始是不太敢坐丹尼尔的车的,现在丹尼尔还差几个月才能成年,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的孩子都是没有机动车驾驶证的。

但很显然丹尼尔不能够用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开车开得很稳,没有一丝颠簸的感觉,简直就像一个驾龄有十年的老司机。

此时的丹尼尔就站在离她不到十米的地方,淡淡地望过来,他的眼神一直都很冷,落在人身上的时候就像落下了一片雪似的。

这一回对方看向她的眼神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她敏感的神经却尖锐地跳动了一下,她顿住了脚步,有点不太敢往前了。

她的小半张脸都缩在围巾里面,怯怯地望着面前的人。

“过来。”简短地两个字。

现在的丹尼尔比过去的他中文好上了不少,这两个字说得竟然有些字正腔圆的感觉。

林荷衣硬着头皮走了上去,丹尼尔见她跟上了,也就转身朝着停车的地方走,林荷衣跟了上去。

在上了车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主动地来讲话,大概沉默了有五分钟,丹尼尔开口了:“今天去哪里了。”

之前她迟到了丹尼尔也不会主动去问,原因是因为丹尼尔知道她在哪里,要么是在咖啡店里面发呆然后发忘记了,要么就是背英语单词背得太投入,没注意到已经过了时间。

而这一次丹尼尔却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的。

哪怕知道丹尼尔问这种问题是出于对她的关心,本来她的精神状态就不够稳定,丹尼尔多关注她一点也正常,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整条件反射一样的不适。

就好像她明明是个成年人,但一举一动都必须在另一个的监视下一样,这不合理。

心里哪怕这样想着,林荷衣依旧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去了哪里,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去信任丹尼尔了,就像信任朋友和亲人那样,对于亲近的和为自己好的人不能够有太多的隐瞒和防备,这样很伤人。

哪怕她知道她不说丹尼尔也不会在意,可能他只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

她是结巴,没办法把事情描述得太具体,就是简短地把自己被一个莫名奇妙地白男拐去餐厅的事情概括了一下。

在她说完之后丹尼尔也便就没有搭话了,这才符合他的性格,就好像刚才的那一问只是为了履行任务一样。

——

到了家之后她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回来就像只老鼠一样找个洞躲起来,而是主动走进了厨房打算做饭。

她晚饭在那个神经病白男的逼迫下已经吃完了,但是丹尼尔却因为等她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

见她走近了厨房,丹尼尔蹙着眉走过去,攥着她的手臂想要把她扯出来,林荷衣这次却主动抓住了他握住自己手臂的手。

哪怕她还是会因为这种身体接触而恐惧不已,但是却已经找到了克服的办法。

她感觉到丹尼尔的身体僵住了,心里的恐惧驱散了不少,说不定丹尼尔比起她更不想亲密接触呢。

她抬起眼睛很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人:“我…我想…为…为你做…做些事情…请…请不要拒绝我……”

她很少能这样认真地把一长串话说清楚,感谢站在她面前的是丹尼尔不是别人,放在别人身上对方根本不会这么有耐心地听她把话说完。

丹尼尔的手收紧了又松开,最终放开了抓住她手臂的手。

——

吃完晚饭,林荷衣照常得吃完药洗完澡,背了几个单词之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她房门的锁却悄无声息的被外面探进来的金属弯钩给钩开了。

进来的男人动作轻车熟路,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对方站在林荷衣的床边凝视了熟睡的认很久。

她似乎很没有安全感,睡着的时候也是缩成一团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蹙着眉,哪怕是做着梦也一副难受的样子。

男人目光扫过她的侧脸。

丹尼尔罕见地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以往他走进来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床上的人,一直压抑自己欲望的感觉并不好受

所以一当这个带给自己欲望的人在熟睡的时候,那些刻意隐匿起来的情感就会倾泻而出。

他会尝试着去亲她,就像男人亲吻自己的情人一样亲吻着面前的这个人,然后剥去她的衣服,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地抚弄她身上每一寸的皮肉,就像丈夫对待妻子一样对待着这个人。

白天的时候,他们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她是他迫于父亲压力不得不接受的麻烦,但在晚上的时候,一切掩饰都会被夜幕撕碎

魔鬼最终也会露出残忍的獠牙出来。